“儿子,你一定要给我好起来,不可以寻死。”
王览看到父亲为了自己的病东奔西走,实在是愧疚。
“我肯定是长瘤子了,我说不定晚期了。”
他也想活,可是如今这么痛苦。
大家害怕疑难杂症,除了花钱多,就是太痛苦了。
那些痛苦是吃麻药舒缓不了的,仿佛内脏都被辣椒水浸泡。
王父说:“医生救不了你,我找大师。”
“爹,难道我遇到鬼了吗?”
“现在还不知道呢!总之,爸爸不会让你有事的。”
“爸,为了你我也要活下去。”
“人只有活下去才有希望,不要害怕眼前的事。”
……
我给王览都手里握着纸钱,我用香把他中指点了。
这样子不会烫,只是为了知道他遇到什么东西。
只要有东西存在,就会捕捉到灵气。
“大师我好痛苦啊!我得活下去。”王览哭着。
我说:“别怕。”
我看到他和一个女人在亲亲,法力能看到人经历的。
“你之前认识奇怪的人吗?”
“我没有。”
我说:“你确定吗?你如果撒谎不会得到帮助。”
“我认识的都是朋友,偶尔一起喝酒。”
“那么,那个女人是谁?”我拿着符纸说。
王览有点羞愧低下头:“我……我和她是逢场作戏,我们都是寂寞才在一起。”
“我看你们是不要脸,她可是有老公的人。怎么你们的道德底线那么低?”我都懒得管这些窝囊废。
王览努力爬起来跪着:“大师,我错了,我一定和她划清界限。”
“你求的人不该是我。”
“阿林说,她老公经常借着醉酒打她,而我是她的港湾。”
“位置歪了,是个屁的港湾。那种老公不要了,可以离婚。而不是在婚内出轨。你也是”下作之人。”
“我,我不敢了。”
王览哭得鼻涕眼泪一起掉。
王府也紧张,他知道法师清心寡欲肯定对道德要求高。
“大师,我就一个儿子,我不能失去他。”
我说:“你们还是去那个女人家看看。剩下的,你们自己看着办。”
这种垃圾我是不想管的,我的一贯风格是容忍不了自己救道德败坏的垃圾。
他不过是借口,而想追求刺激罢了。
王父看我执意要走,也不敢留了。
我只收一半的钱,毕竟没有解决好问题。
王父让儿子说阿林的婆家在哪儿,他也说了。
王父不太明白,儿子大肚子和那个下作女人有什么关系?
他听我的建议,当然就得出发。
王父问了街坊阿林家在哪儿。
“你是谁?”
王父说:“我是她远房亲戚。”
“怪不得我不认识你,她啊!几天不回来了。”
“啊?”
王父谢了大娘,赶紧过去了。
他不知道怎么开口,在门口徘徊。
阿林老公严叔说:“喂,你是谁?”
“我是你老婆亲戚。我想看看她咋样了?”
严叔拿扫把起来:“你们还有脸过来?那个贱人被我发现给我戴绿帽了。她竟然还好意思逃跑。是不是你们把贱人藏起来了?”
“绝对没有,我们也是找不到她,我才来的。”王父灵机一动。
严叔还是非常愤恨:“反正我们会离婚的,她做的丑事必须让全村人知道。等我找到奸夫,就打死。”
王父表情很复杂,看来儿子闯祸了。
现在还不知道阿金去那里了,最好别再纠缠他儿子了。
可是,儿子的怪病是谁害的呢?
严叔坐门口抽烟:“我是祖坟冒黑烟了,”竟然娶了个不检点的死女人。”
许多人因为男权思想,觉得男人出轨是“正常”,女人出轨就会被千夫所指。
其实,都是黑暗与不堪。
男人怕戴绿帽,别人也会说三道四受不了。
有的女人需要钱不在乎丈夫有小三,但是男人通常会因为戴绿帽离婚。
我拿着罗盘到了,王父见到我就不敢认。
他也怕被严叔打一顿,毕竟他儿子做了糊涂事。
我看着严叔:“你老婆已经死了三天了。”
“什么?她死了?肯定是奸夫杀的。死得好。”
我说:“婚姻有问题,往往是双方的错。你不干活,靠老婆养还打人。你休想装无辜。”
严叔紧张:“你……你别胡说。”
“你心里清楚我说的是不是真的。还不赶紧给你老婆拉回来?”
严叔丢了烟头:“行,为了孩子我就把她带回来。”
他打电话叫几个人,我带着他们到了山上。
阿林的皮贴在了老槐树干上,地上还有带血的骨头。
大家看了都害怕,还恶心想吐。
“这是谁杀的她?”严叔很害怕。
“你的心非常恶毒,葬礼结束后就去自首吧?”我说。
严叔说:“我没有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