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这一出戏给谁看。”慕靳寒食指和中指间夹着香烟抬到了唇边轻吸。“骗乔星辰回去又如何。”
“什么戏?”楚星痕抬手揉了揉太阳穴。“她是我妹妹,我们想让她回家有什么错?”
“她的心是我的。”慕靳寒身体前倾。“楚家的去留就在老子一念之间。”
“再敢动用她救别人的心思,老子不介意让你们尝尝那种滋味。”
男人薄唇一张一合,浓眉微蹙可以看出他的怒气,那微沉的眸色之中显露无限戾气。
“救别人?什么救别人?”楚星痕根本没有听懂慕靳寒的话。“你在说什么?”
“你是想我用特殊手段让你明白?”他用指尖弹了弹烟灰,眼底都是不耐烦。
“慕靳寒,你听了谁的什么话我不知道。”楚星痕眼底都是疑虑,“用星辰救谁?到底是谁说的?”
慕靳寒听了楚星痕的话眯了眯眼。
“楚星痕。”
“我敢做敢当,这点你知道!”楚星痕握着手机对慕靳寒说,“我父母身体康健,你可以亲自去查!”
“那个养女。”慕靳寒垂眸看着指尖的烟蒂。“心脏不太好吧。”
“楚家找乔星辰回来,想用她的心脏救那个养女。”慕靳寒将话挑明给楚星痕。
男人将手中的烟蒂插入了烟灰缸之中,拳头轻攥。
只要楚星痕承认。
慕靳寒即刻就会发疯。他会忍不住端了楚家更不会留下那个狗屁养女,他不允许乔星辰身边有任何安全隐患!
他已经失去过最重要的人了,乔星辰绝不能出事!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