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曲泽要,而他又没钱,刘安可不想自己的手下在县衙丢了面子。
另外五十万刘安则准备交给母亲崔氏,供她日常用度。
去城里生活,家里还有十名护卫和婢子,所需花费就比在家里多多了。
有这五十万钱,至少撑几个月没问题了。
高升同住一个院子,即便用完了也能知晓,届时必然会找曲泽要的。
剩下七百万刘安则准备带去并州,此去赴任不知道会遇到什么麻烦,身上留些钱用来应急总归是不会错的。
除此之外刘备所带回来的余钱,刘安则全交给了何关,让其在曲泽回来后交给曲泽。
将诸事安排好后,刘安又回到木屋继续准备水壶的支架。
今日水池便可完工,完工后刘安要第一时间将水壶拿来给水池中蓄水,如此一来今后再给田里灌溉便不需要用井里的水了。
此时木匠已经按照刘安的要求将支架做好,刘安找到那五名夜里给水井灌水的死士,将水壶取回,再在无人处放回系统。
接着来到木屋,让木匠退出去,在内部将门锁好,取出水壶倒扣于支架上。
随即水壶中的水便不停的流了出来,好生检查了一番后,刘安见没问题,便将水壶收了起来。
接下来只需要等水池挖好,就可以了。
之后刘安暂时无事,便拿了工具和庄人一起挖水池,多一个人多一份力,总归闲着也是闲着。
刘安环顾整个水池,及至午时一刻,水池已经挖了近五米深,刘安感觉差不多了,便让人打通和木屋的通道,自己来到木屋中,将水壶倒扣在上面,然后退出木屋并将其上锁。
这几日庄人不停歇的挖水池,都很辛苦,且正值刘安被任命为县长,还未来得及庆祝,刘安便让何关拿钱去城里买些菜肉回来,又将一包十三香交给他,让他晚上分别倒在煮菜的釜里,用以犒劳庄人这几日的辛苦。
此时曲泽已经买粮回来,刘安询问购粮结果,曲泽回道:“共买稻谷一万两千石,其中三千石是按一百八十钱一石购买,其余皆按市价四百钱购买。”
“嗯。”刘安点头,接着对曲泽道:“曲泽,你跟我来。”
刘安和曲泽一起来到木屋里,看着其内源源不断的流水的水壶,曲泽惊讶不已。
刘安慎重的对曲泽道:“此事事关重大,我将此事交与你和夏侯兰负责,门锁钥匙也给你两人一人一把,若水池中水满,只需将此壶正放,它便不会流水了。”
刘安说着,将水壶反过来摆正,示意给曲泽看,果见水壶不再流水。
接着刘安又将水壶倒扣,继续对曲泽道:“平日无事尽量不要让人靠近此处,从明日起,田间灌溉皆用水池中水。此外,我走之后,一律不允许外人进入庄园,我所说的外人,是除庄上现有人员外的所有人,在那之后投靠庄园的人也一律不允许进入,可懂?”
“诺!”曲泽严肃回道。
接着,刘安将两把钥匙交给曲泽,让其见到夏侯兰时将此间事转告与他。
夏侯兰此时已经去忙刘备婚事,并不在庄园。
此事安排妥当后,刘安便回了家。
崔氏在刘备回家后,担心自己在那刘备母子放不开,无法一叙久别团聚之情,便早早回家了。
刘安便将在城内买宅院之事告诉了崔氏,崔氏并未反对,她不希望儿子离家后还要日夜担心自己的安危。
只是对于刘安安排了那许多护院婢子颇有微词,她有手有脚,什么都可以自己做,要那么多下人做什么?
对此刘安只能诡辩道:“他们留在庄园每日皆要做很重的活,跟着母亲去县城住与他们而言可不是做下人,而是去享福的。”
“你呀!”崔氏苦笑着点了点刘安的脑袋,儿子有孝心她心中自然高兴无比,既然儿子都如此说了,她便也不再拒绝,大不了到时候省吃俭用一些,那样即便人多,也花不了多少钱。
晚上夏侯兰回来时,回报刘安婚事定在后日,原本明日便是吉日,只是刘备说要广邀自己涿县附近的好友来参加酒席,只能往后拖了一天。
好在后日虽不是大吉之日,但也是小吉,张家倒也没有拒绝。
翌日,刘安来到庄园,得知冯严已经买好宅院。
刘安便在冯严的带领下,带着崔氏、吕氏、夏侯兰来到新房查看。
两处房宅确实相连,皆为二进房,不过一处精致,一处却稍微普通了些。
精致的那处花了十八万钱,普通的则花了十二万钱,刘安还未说话,崔氏和吕氏已经为了谁住普通的宅院争论起来。
两人都觉得自己应该住普通住宅,崔氏的理由是刘备新婚,理应体面一些。
吕氏则因刘安全权负责刘备婚事,聘礼酒席全都包揽便已经很过意不去,再接受刘安赠送的宅院就更是羞的无地自容。
想到自己当初因为一些草席草鞋便给刘安脸色看,人家转眼却回馈了价值百倍的东西,吕氏脸就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