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在下猜测或许赵君爱子身体所需较多,而赵君家中食盐又少,故而才得此怪病。”
夏侯兰沉思片刻后道:“原来如此。”
接着又看了看赵治,见他得到答案后,已经有回去照顾儿子之意,便对刘安道:“此处说话不便,刘君可愿到在下家中一叙?”
“正有此意。”刘安笑道。
“那赵兄,在下就先告辞了。”夏侯兰对赵治道。
刘安也跟赵治道别,便跟着夏侯兰来到他家里。
夏侯兰家的院落和赵治家比较就差得多了,在刘安看来跟刘备家也差不多多少。
其内也是空荡荡的,夏侯兰回来连个来问候的人都没有,不知其父母是不在还是不在了。
刘安让其他人在外等候,只带了刘明跟着夏侯兰进到他家客堂。
客堂中也无甚装饰,只余两张案桌和蒲团,让其还保留客堂基本的功用。
夏侯兰招呼刘安入座,自己去沏了茶来放在刘安案桌前。
刘安见此,便好奇问道:“夏侯君独居耶?”
说完刘安轻抿了一口,茶汤寡淡无味,显然没放多少茶叶。
夏侯兰叹了口气,面色哀伤道:“三年前,父母相继过世,自那时起,在下便独居至此。”
“望君节哀顺变。”刘安不知应当如何劝慰,只能如此道。
“无碍。”夏侯兰摆摆手,对刘安道:“在下见刘君仪表不凡,想来刘君并非常人耶?”
他已从赵治那里听说,刘安昨日带了许多礼物来拜访赵云,自然非富即贵。
“夏侯君谬赞了。”刘安苦笑道:“我本孝景帝玄孙,中山靖王之后,乾兴侯之孙,奈何家父早逝,其后家道便没落了下来,如今不过是涿县一普通农户而已。”
“哦?”夏侯兰疑惑道:“刘君所穿所行,所做之事,可不像是一简单农户。”
刘安如今穿着一套布衣,从里到外,内衣,夹衣,外衣,袍子具有,出行乘坐的则是高头大马拉的车,来拜访赵云还带了许多贵重礼品。
无论从何处看,都非普通农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