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但心里都明白,一旦刑事立案,就严肃了,孙大力的自我安慰,彻底幻灭了,这次,他的所长老子也救不了他了。
烟雾缭绕的所长办公室里,孙建军抽着烟,和对面的赵刚说:“这次真的是撞枪口上了,谁也救不了他俩了。尽量吧,巴望着能不能少判几年,以后再争取好好表现。”他心痛啊,原本一个月后,他儿子就要去部队当兵了,可偏偏出了这事,这小子的前途算是完了,他更是自责,孩子们当初有难,找他的时候,是他,没有重视没有及时的处理。
“建军,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周华担忧又不甘地问。
孙建军摇着头说:“上面盯的严,完颜洪涛是铁了心的要告,没法子了。”说完他捻灭了手里最后的烟。“老爷子和大力他妈,天天在家跟我哭天喊地的,王子犯法也要与庶民同罪的,我能怎么办?不触犯法律的情况下,能活动的都试了,但违法的事情咱绝不能干。”
“这几个孩子从小就狂妄,这下栽跟头了吧?也罢也罢,让国家教育去吧,谁让咱管教不好呢。”这一个多星期,赵刚到处走动、找关系,可是处处碰壁,这下是真的无能为力了,只能这样安慰自己。短短一个星期,人就老了几岁,心力交瘁亦无可奈何。
大人们总是不肯正视,孩子就是孩子,他们能有什么天大的事?可是对于18岁的他们来说,这就是他们的世界观,这些事比天还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