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团长,这个不好说啊,咱们地下工作者,通常都是单线联系,不该问的不问,这是党的保密原则,所以……”
“哎呀,让老鲁笑话了,不问,不问。”彪子说。
“胡团长,从今天的情况来说呢,还看不出个什么苗头,这些天怕还是得麻烦几位同志辛苦辛苦,还得多跟一段时间,每天咱们在这里把情况汇总一下,至于怎么下结论,恐怕得由特委来定。”老鲁继续说。
“老鲁同志,调我们来,是不是因为我们是陌生面孔……”飞腾学聪明了,彪子也听出点话外音儿了。
“哎,飞腾啊,不该问的不问,啊,咱们按照组织的分配,做好组织交办的事情就行了,是不是啊,老鲁?”彪子说。
“呵呵,是是是,我也是这么工作的,要不,今儿就说到这里,也该吃饭了,吃完饭,几位同志再好好休息休息。”老鲁说完,上去安排晚饭去了。
彪子躺在床上,心里开始琢磨着。看来,咱这个副团长到了城里,也就是老鲁手下的一个小兵啊,老鲁知道的好多事儿,都不一定跟咱讲呢,哎,都是为了革命,为了打鬼子,何必计较那么多呢。
吃完了晚饭,稍作休息之后,彪子又带着飞腾飞跃去便衣队附近转了转,一只到晚上十点多才回来,可还是没有看见王大牙露面。
接连几天里,彪子和那俩小子都做着几乎是相同的事儿,王大牙看来是真的惊着了,一直都没有露面。飞鹰倒是出来过两次,也都是跟第一次一样,买点吃的喝的,然后七弯八拐地,最终还是到了那个院子里去了。不过彪子心里却有了新的看法,如果那个年轻女子真的是咱们的同志,飞鹰不应该几天内就见她三次,估计还是情妇之类的玩意儿,既然是情妇,那飞鹰变质的可能性就增大了。
彪子有了一点点收获了,可那俩小子除了城里逛熟了之外,就再也没有什么获得了。自然,俩小子开始有些觉得闷了,于是有那么两次向彪子抱怨,想回特战队去了。
斗争就是这么样的,并不是每天都精彩,沉闷在所难免,彪子教育着俩小子,继续等待着机会。
月松美美地睡了几天之后,精气神儿更加饱满了,虽然窗户上的木板拆掉了,光亮溜进来了,可是呆在这小屋子里,还真有些磨人脾气。月松开始有些耐不住寂寞了,于是开始写反省材料。虽然耐着性子写好了材料,交上去当天就又被送回来了,上面批着几个字,“继续打磨!”月松一看就是师长写的,唉,看来师长还不满意啊。于是月松又写,写了又打回来了。月松又写,接连写了五六遍了,总算是没有再打回来。可不打回来,月松又没事儿可干了,继续睡觉吧,瞌睡早就睡光了,哪里还睡得着啊。
月松百无聊赖地把玩着给丹枫带回来的桂枝,过了这么些天,桂枝上的黄花早就落尽了,连桂枝的皮儿都干了。月松手里拿着桂枝,眼睛望着窗外,目光无神,心里空落落的。也许,这正是师长想要的效果,再好的战士,也是会有焦躁情绪的,有焦躁,就需要时间去慢慢打磨。
师长政委在经过一番商讨和为期数天的犹豫之后,还是决定把第五战区司令部送来的美式装备交给特战队使用,毕竟,这样的装备,还是给最有战斗力的部队使用,才能把装备的作用发挥到极致。
这天,正在带队训练的超哥接到团部的命令,让超哥带着特战队十几个战士,到师部领新式装备。超哥一高兴,带着雷航、鸣鹤他们几个,就朝师部赶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