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羽凌用钱财诱惑,几个人仍然不愿意帮她做事。
无奈,她只好放这几个人离开,并用言语警告一通:“你们最好小心一点,当年的事如果败露,我惹上麻烦,你们一个也别想跑!”
“司小姐您放心,我们谁也不会说的。”带头的人向她保证。
“那就好。”司羽凌脸上挂着讽刺,摆摆手,让他们离开。
看来她还要重新再找别的人来做这件事!
司羽凌正要上车,突然,听见地下车库的角落深处,传来一阵猥琐的笑声。
“你四年前上赶着给我睡的时候可不是这幅态度,现在是混的好了,攀上高枝儿不想认了?哼,你不认也没用,我才是孩子的亲生,今天只要我把这事儿捅出去,看那老头还会不会要你?”
“你到底要折磨我到什么时候?”女人发出一声低吼,声音带着浓重的哭腔:“我们早就已经结束了,就算孩子是你的能怎么样?你有对他尽过一天父亲的责任吗?”
“那你就把让我的儿子去姓那个老头子的姓?让我的面子往哪儿搁!”
“反正你公司急用钱不是吗,你要多少我给你,以后……别再来找我!”
“呦,好大的口气,我需要五百万,你能出得起吗?”
“五百万就五百万,你回去等着,我明天就找人给你送过去,但是你也得说话算数,以后不要再来找我,也不准再去见小铭!”
司羽凌放轻脚步,走到近处,只看见一个中年油腻男背对着她的身影。
另外一个女人哭着跑进电梯,瞧她身上的工装,应该是司氏集团的员工。
司羽凌抱起手臂,在心里琢磨半晌,突然想到一个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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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总,人我给你叫来了。”司羽凌的助理打开门,在他身后跟着的,正是刚才那个在停车场里被纠缠的女人。
“司总,您有什么吩咐?”女人应该是哭了很久,一双眼睛还带着红晕。
司羽凌笑了笑,从办公桌前站起来,给她递了张纸。
“刚刚在地下车库找你的人,是谁?”
女人脸上立刻浮现紧张,低头,不敢直视她的眼睛。
“是我一个朋友。”她两只手交叉在身前,不安的摆弄着衣角。
“你不要怕,我叫你过来不是想干预你的私事,只是作为高层领导,员工有了麻烦,我想尽力帮一帮。”
女人差异的抬起头,“司总……”
“告诉我,他是谁?和你是什么关系?”
女人顿时委屈的哭起来,和司羽凌讲述道:“他叫王建发,是建发皮革厂的老板,四年前我刚大学毕业,母亲重病家里急需要一笔钱,我在打工的地方认识了他,我知道他能帮我解决难题,就……和他走到了一起。”
“这个王建发有家室?”司羽凌好奇的挑眉。
“没有。”女人摇头,嘲弄的笑了下:“他那个人很花心,就算跟我在一起,也不停的在外面找女人,后来我实在忍受不了,等到母亲康复出院,就跟他提出分手。”
“你们和他的那个孩子,是分手后才有的?”
“嗯!发现怀孕后,我本来想把这个孩子打掉,因为查出身体有病,无法做手术,就把孩子留下了。”
司羽凌听到这里,不禁想到沈珎。
还真是诡异的巧合!
“他今天来找你,是想要孩子的抚养权?”
“哼,您别听他说的好听,他不过是用孩子作为借口,威胁我要钱周转而已。”女人眼睛里似乎有流不完的眼泪,怎么也擦不干净。
“那你就甘心给他?”
“我当然不甘心,我母亲生病我前前后后拿了他五百万,就当是还给他。”
“那如果他下次再利用这个威胁你?这世上有些人,是不懂满足的。”司羽凌又拿起一张纸,轻轻的帮她擦拭眼泪。
“可是我也没有办法……”女人痛苦的捂住脸。
司羽凌故作忧郁的叹了口气,手搭在她肩头:“你先回去工作,钱不要给他,也不用胡思乱想,我来帮你摆平。”
“司总……谢谢您!我会记住您对我的帮助,任劳任怨的报答您!”女人感动的给她鞠了一躬。
司羽凌笑着摇头,又说了两句安慰的话,让女人出了办公室。
“喂?”她拿起座机打给助理:“帮我联系建发皮革厂的王老板,就说我出资三百万帮他缓解危机,让他帮我一个小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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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待结果的这两天,沈珎经常有些心不在焉。
她不想被孟琰看出来,所以用不习惯同睡为借口,住回了隔壁。
这天下午,沈珎接到司羽凌的电话,特意换了身正式的衣服,还化了淡妆前往赴约。
“阿沈。”司羽凌坐在床边对她招了招手。
沈珎笑了笑,步履坚定的走了过去。
“我猜你现在什么东西都吃不下,喏,结果,要有心理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