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本来是一个平凡凡人家庭中的顶梁柱,不料一日撞见修仙的莫大机缘,他们欣喜若狂,家人们都以他们为豪,都期盼他们能够在修仙界中出人头地,将来便可以鸡犬升天。可是他们万万没有想到,上天为他们打开的门只有一条缝隙,他们只有如此微薄的天赋,没有资源,没有门路,最终只沦落到与自己那啥通灵,供有钱的修士们摘取享乐,可笑的是,不知情的家人们还以为他们还在享受福气,早以忘了红尘了啊!”
玉兰嘻嘻哈哈的神色已经刻入了骨子里,就算是她敞开了心扉,使得神情上不自觉地溢出一丝又一丝悲天悯人的哀伤,但是脸上依旧挂着那副微笑的面具,那是一种被她冥想了十几年都无法解决的复杂情感。
她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接着望向龙羽飞,略带苦涩地继续说道,“很残忍的对吧?我其实当年招生大式排名第十一,是可以去行剑宗继续修行的,但是随着我一步又一步地接近那种令人作呕的压迫,我明白要么屈服于它,要么逃避于它,所以我宁可做一个无用的考核者算了。”
她说完伸手去抱向龙羽飞,似乎是想求得龙羽飞的安慰,哪知龙羽飞一把将她手给抓住,皮笑肉不笑地说道:“这就是你在这里办了顶级会员灵纹凭证的原因?”
“我靠,你小子侵犯我的隐私!”
“你还想趁着抱我的功夫偷我钱呢!”
“喂喂喂,你怎么这么吝啬啊!我好歹也要给这些机修工冲冲业绩!再说我可是从犯啊,你小子当着我的面赢了十几万灵纹币的巨款,你还想私吞啊!分赃不均小心我举报未成年修士赌博啊!”
龙羽飞青筋暴起,也不想废话,便给了这个明明修为远超自己的女修士一个雷霆背摔。这一下子整的女修士惨叫连连,直呼受不了了。
这两个逗比惹得街上的人不停地观看,他们两个也有点不好意思了,于是玉兰召唤出通灵剑,将其巨大化,便招呼着龙羽飞上剑回家。
大剑腾空而起,朝着镇外飞去,从云层中呼啸而去,玉兰在前面控制着大剑,而龙羽飞则在后面摸索着这家伙花三百灵石卖给他的几套基础功法。
正当龙羽飞探出灵纹去接触功法时,他的身前传出来几句轻飘飘的话——
“喂,你小子,我之前和你说的可是真心话。我知道你小子不是坏人,记住,就算以后雄踞一方了,也不要太欺负别人了啊!”
龙羽飞给她翻了个白眼,朝着她吼了一句:“你以为我是修真界资本家啊?”
可他鼻子也是酸酸的,龙羽飞望着远处壮丽秀美的光影山河,看着底下成千上万为了微薄生计忍受着非人的痛苦,也是暗自叹了口气,他就像是失了魂一样、自顾自地喃喃道:
“我怎能在别人的苦难面前转过脸去!”
但是等到他们回到了家,嬉皮笑脸的那一套又回到了这两个家伙身上。可是这个时候他们两个人的身份已经调换了,腰间缠绕着十几万灵纹币的龙羽飞俨然成为这个地方的主宰者。
依照玉兰自己的说法,自己就是个为了能帮助那些误入歧途的修仙美男子,只好任由地主恶霸有钱人龙羽飞摆布的可怜女人。
“话说我们两个也是该考虑怎么拿令牌的事了!”龙羽飞刚从玉兰那里花了两百灵纹币买下了她的令牌,他看着这家伙计谋得逞的尖嘴猴腮样就知道又当了冤大头了。
不过他也是从玉兰那里得知令牌最好的一般也就能换个一百灵纹币,毕竟灵纹币对于境界低的修士实在是珍贵非凡了。
但是令牌数量是考核的标准,龙羽飞还是感觉越多越好。
“那要不你去卖色?”玉兰吃着平日里买不起的碎灵糕,含糊不清地给龙羽飞提供不太靠谱的意见。
“去你的,你以为女修士都是你这种修肾的啊!”
一听到龙羽飞诽谤她,玉兰一抹嘴巴,拍着胸脯,义正词严地回答道:“这你就错了!虽然说女修士平日内也是专心于修行,但是是个人都耐不住度年如日的寂寞啊!就像男修士会偷腥一样,女修士也会被男修士所吸引啊!”
说到这,玉兰瞥了一眼龙羽飞那张看一次心动一次的动人心魄的容颜,也是略带害羞地说道:“况且你这王炸般地条件勾引男修士都够了。”
龙羽飞听完了确实也有许些心动,他又仔细问了问这家伙这方面的事,也是下定决心一不做二不休,既然在玉兰那里开了口子,那干脆干一票大的!
这个小镇的人们在许多许多年后,仍然会记得这样的一幕。
一位英气逼人、样貌俊俏的男修士,会每天早晨六点钟出现在小镇的南湖边,他的身边会有这样一位当地人熟识的女修士,亲密无间的他们会在中午前去小镇最豪华的酒楼点上满满一桌的菜肴供他们享用,接着等到黄昏将至,天边晚霞如同烈火一样美丽的时候,这位男修士会带着女修士前往最负盛名的鹊桥私定终身,最后在人们的注视下他们前往住所,昏暗的灯光将吞吞吐吐地燃烧一个晚上。
这件每天几乎一模一样事连着发生了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