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阁主这样的大英雄,大豪杰?再说了,我只是一个侍女。能得到阁主的怜爱,已经很知足了。”
燕昭搂住刘菁,说道:
“好妹子,你且宽心,无论我日后在何方,身边总是有你的位置。”
刘菁头靠在燕昭肩膀上,她的心里充满了喜悦安宁,过了很久,好像仅仅过去片刻。
她低声说道:
“阁主,菁儿现在好快活。”
燕昭轻笑道:
“那我们再去好生快活下吧。”
刘菁粉面羞红,道:
“这青天白日的,怎好如此?”
燕昭哈哈大笑,道:
“你们都说我横行无忌,我如连做些爱做的事情都要看时辰,还算什么横行无忌?”
刘菁浑身无力,只是低头不语。
燕昭看着刘菁海棠春色,心下舒畅,笑道:
“走吧,我还有两套剑法是我私家秘藏,今日就传授与你吧!”
刘菁心头发毛,这所谓的私家秘藏,昨日里她一套还没学会,就投降了几次。
这一次学习两套私家秘藏剑法,还不死人?
……
就在曲非烟说燕昭看岳灵珊的眼光不对的时候。
劳德诺刚收拾完田伯光。
不过,劳德诺比较有分寸,自己又不敢真杀了田伯光。
又知道田伯光日后怕是也会学这所谓的《阴天无极玄功》,他功力比自己深,武学天赋也比自己高,学会后,自己便不是对手,便没有下毒手。
将田伯光小小收拾了顿以后,劳德诺又给田伯光施礼道谢。
田伯光心下纳闷,不知道劳德诺,为何要跟自己道谢?
谢自己割了他?
这好没道理啊!
劳德诺笑而不语。
练习《辟邪剑法》一月后,劳德诺武功大进,只觉得天下大可去的,现在又赢了名头响亮的田伯光,更是让他几十年郁结的烦闷顿去。
要不是田伯光切他一刀,他怎么会有今天的风光?
田伯光倒是发现了劳德诺的一些异常,总觉得劳德诺最近衣服的颜色开始艳丽起来,说话也娘里娘气的了。
以前只是心底鄙视,现在心底的疑问重了,也不好多问。
劳德诺将田伯光请到屋内,说道:
“田兄,你我日后在阁主门下效力,为了阁主的大业,我们当同心协力,通力合作,我们往日恩怨,便一笔勾销如何?”
田伯光心头疑问更重了,他的活儿被切,虽说是劳德诺下的手,可真正的主使人是燕昭,他迁怒劳德诺已经有些不对了,自己去切了劳德诺,其实这算是很大的死仇了。
这劳德诺现在武功比自己高,竟然主动勾销仇怨,大度的有点不像劳德诺了。
田伯光心直口快,便说道:
“说起来,我们两之间的恩怨,我对不起劳兄还要多一些,劳兄真能不计过去嫌疑,化干戈为玉帛?”
劳德诺点头道:
田伯光心有余悸地说道:
“速度之快,我闻所未闻;剑法之诡异难防,我现在还心有余悸。莫非,这就是阁主新传你的剑法?”
劳德诺笑道:
“所以,我要感谢你啊!”
田伯光道:
“还请劳兄详细说说。”
劳德诺得意地道:
“那晚,你田老兄提刀进了我老劳的房间,点了我的穴道,给我手起刀落,来了这么一下。”
田伯光想到那晚的冲动,有些尴尬地笑了。
劳德诺继续说道:
“我老劳武功又没你田老兄高,也斗不过你。就仗着自己跟阁主的时间久,也杀了陆柏。对了,实不相瞒,我原本是嵩山派左冷禅的徒弟,被左冷禅派到华山做探子的……”
田伯光吸了口凉气,说道:
“你老兄还有这来头?那你怎么敢杀陆柏的?不怕左冷禅杀你?”
劳德诺笑道:
“阁主神通广大,无所不知。我第一次见他老人家,就被他老人家说出了我的真实身份。我既然已经决心要跟阁主,但这身份就尴尬了些,所以,我索性当众杀了陆柏,表明决心。”
田伯光竖起大拇指,赞叹道:
“看不出来老兄,会这般决断。我老田佩服。”
这本就是劳德诺一生之中,做的最得意的事情,他每每想起,都对自己佩服不已。
劳德诺陶醉了一会儿,又说道:
“我老劳既然跟阁主他老人家表明了决心,阁主老人家也看在眼里。我就想,我斗不过你,我还不能找阁主告状吗?然后,阁主看我可怜,又见我忠心,便传了我这剑法。”
田伯光心头一热,说道:
“莫非是《辟邪剑法》?”
劳德诺一翻白眼,说道:
“老田,你想什么啊?那剑法是阁主的家传剑法,怎么会轻易传下。”
田伯光点了点头,说道:
“也是。我还是不明白,你感谢我的意义何在?”
劳德诺说道:
“因为你老田割了我一刀,我虽然这把年纪了,平日里也不好美色,但毕竟没有这东西,不便且不说了,也很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