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李忍不住感叹，“世界很大，也很神奇啊。”
要知道，越是深入海底，水压就越大。
不要说100万米，人类单靠自身潜入1万米都做不到。
就算做到了，也会被气压挤成鱼食。
怪不得这里死气沉沉的，太阳光压根照不进来。
“那你们，从这里到达陆地要多久？”他忍不住问。
人鱼肯定是在地表露过面的，不然传说哪来的？
人鱼祭祀则是疑惑，“陆地？我们没出去过啊。”
“没出去过？”
“嗯，地表不适合我们生存，数万年以前，我们就已经迁移到这里了。不过，当时有一部分族人不愿意迁移，现在不知道怎么样了。”
数万年前……
人类历史才多久啊！
不过，有一部分人未迁移，说得通了！
苏李点头，又道：
“冒昧问一下，祭祀大人的年岁是多少？”
人鱼祭祀倒是没在意，随手计算了下道：
“两百多岁吧，人鱼的寿命一般在6百年左右。”
两……两百多岁……我奶奶的奶奶的奶奶都不一定是这辈的。
“那，这些事情您是怎么知道的。”
“族文上记载的。族文多，但是每一个人鱼都必须读完。”人鱼祭祀回答。
原来如此。
族文，想必就是记载了历史类的东西。
但，苏李敏锐的捕捉到一个问题。
他没记错的话，陆地上的美人鱼，寿命很短，也就几十年，甚至比人类的寿命还要少。
同一个族群出身，为什么寿命差距这么大？
难道……
他仿佛抓到了什么，会不会是因为祭祀大人所说的水能量？
水是生命之源……
他斟酌了下问道，“祭祀大人，您刚才说的“水能量”，我走的时候能送我几瓶吗？”
说真的，他完全感受不到身旁的水能量。
即便是握着海神权杖。
而且，海神权杖在这里就是一个普通的棒子，什么能力都没有。
这让他很郁闷。
人鱼祭祀楞了下，似乎没想到会有这种要求。
她思索了下，道：
“水能量就在周围，没见有谁收集过。
“但是只收集几瓶的话，应该不难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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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而，她又笑了笑，“还是等你通过海神考验再说吧。不过，海神考验确实很简单，你一定能通过。”
“好。”
苏李虽然疑惑，但见她没有多说的想法，也就并未多问。
所以，海神的考验到底是什么？
“上帝”说简单，祭祀大人也说简单……
真是令人期待又不安啊。
“对了，我看你们交流用的都是人族语，你们……都会？”
这正是令苏李不解的地方。
按理说，人鱼族迁移过来时，人类还没有诞生。
迁移过来后，她们又从未离开过，那么不应该懂人类语才是。
太反常了。
谁知，人鱼祭祀却皱眉道，“人族语？这是通用的语言啊。”
“嗯？通用的？”
苏李更加不解了。
看到他的反应，人鱼祭祀盯着他看了一圈，若有所思道：
“好像……不是同一批人类。”
噗！
苏李差点一口血喷出来，什么叫好像不是同一批人类？
难道还有其他类型的人类？
人鱼祭祀沉吟道：“你印象中，人类出现的最早时间是什么时候？”
“五千年前。”
苏李想都没想的回答，五千年的文明历史是刻在骨子里的。
人鱼祭祀却摇了摇头，“哦，那不对，第一批说这种语言的，是在几万年前来着？我记不清族文上的描述了。”
咳咳……苏李有被呛到。
实锤了地球上曾经有过人类！
看他的表情，人鱼祭祀又问：
“现在的水族不会说话吗？呃，我指的是各种的海中生物，有很大的，也有很小的。”
“以前不会，现在会。”苏李回答。
“为什么？”
好问题！
苏李组织了下语言道：
“大约几十年前吧，地球突然变得不一样了。
“植物、动物开始拥有了思维，人类也变得不一样了，力气比之前大了好多。
“之后，一些鱼类、动物就可以口吐人言了。”
眨了眨眼，人鱼祭祀道：
“我明白了，这个星球又要重新开始了。
“唉，族文上说，这个星球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变得不适合生命居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