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一听儿子自称贫僧,林镇南勃然作色,痛心疾首,捶胸顿足。
林平之却依旧云淡风轻,这一出,这一年多里不知道闹了多少回了,“消消气,消消气,差不多得了,您老人家还是忙您的镖局生意去吧,莲香您也收好,不纳入房中,养成外室也成,我保证守口如瓶。”
“你!你你你……”
林镇南气得额角青筋直蹦,却拿他这个宝贝儿子一点辙都没有,你跟他讲理,他跟你念经,你跟他急眼,他跟你嬉皮笑脸。
而且自从一年多前,他就打不过他儿子了,甚至林平之根本不还手,他都打不动,冤孽,真是冤孽,怎么就觉醒了什么佛门大德高僧的宿慧,怎么就突然有了一身强横的武功。
“不行,这次说什么也不行,就这么定了,莲香就留在你这里,过几天选个良辰吉日,你就将她纳入房中!你也别拿出家吓唬你爹我,你要敢出家,你爹我就和你娘一起抹脖子!全都不活着了!”
林镇南气得甩袖离去,却是一口气提着,飞奔而去,话音还没落,人就跑没影了。
“啧,这老头,学会了耍无赖了。”
林平之看看房门外,再看看因为被一对父子推推让让,变得委委屈屈,泫然欲泣的莲香菇凉,“这位女施主,有兴趣一起参研佛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