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这不是偷,这是什么?”
刘科长指着打落的食盒问道。
“是……是……”
是了半天。
秦淮茹也没有是出个下文来。
至于围观的一干人,则是冲着秦淮茹指指点点,不少人还说这不是第一次了。
风头不对。
关键时刻,还是傻柱这傻逼承担了全部。
“东西是我偷得,你能怎么着我吧!”
心一横。
头一昂。
这傻逼倒是挺豁的出去的不说,显得挺光棍的。
为了将秦淮茹从这件事情撇出来,傻柱还大包大揽:“东西是我从后厨大锅里匀出来的,秦姐并不知道。这件事情,跟她也没有关系。我就是看她家可怜,所以才想帮她。如果厂子要追究责任的话,我一个人承担!”
“你承担?你承担的了吗?”
刘科长哼了一声,又看向秦淮茹问道:“他说的是真的吗?”
在这个时候。
秦淮茹沉默了。
无声或许就是最好的选择。
因为。
刘科长这个问题,对她来说,很难回答。
说不是。
自己又陷进去了。
说是。
又怕傻柱多想,从而以后需要傻柱帮忙的时候,傻柱就没那么爽快了。
“是什么是!这个秦淮茹是啥德行,谁不知道。刘科长,你可千万不要放过一个坏人啊!”
叫马贺的轧钢厂工人,突然来了一句。
有马贺开口。
不少人再次跟着起哄。
“我看,这分明就是团伙作案。傻柱脑子有问题啊,自己冒着风险弄来的饭菜,自己不吃,给别人!”
“也不好说。万一他要是跟秦淮茹发生点啥见不得人的事情,那也说不定。”
“哎呦!这样的话,问题就更严重了。这已经不是盗窃事件,这是上升到了原则问题啊!”
“秦淮茹,事到临头,你还是啥都交代了吧!”
…………
相对于闭不出声的秦淮茹,傻柱急了,如同一条疯狗一般,见谁咬谁:“马贺、曹三愣子,你们他妈的说什么呢!谁做了见不得人的事情?你们侮辱我不要紧,秦姐是你们说的那种人嘛。一个个欠揍是吧!”
“都少说两句!”
在这个时候。
杨海洋发话了。
气氛也暂时安静了下来。
吭吭了两声。
清了清嗓子。
拿出领导派头的杨海洋,就这么平静的说道:“大致的真相,我也有了一个初步的了解。事情是这样的对吧。傻柱从厨房里偷了点饭菜,给秦淮茹用来补贴家用。”
“是省!”
秦淮茹别看文化水平不高,咬文嚼字的本事还是有一点道行的。
一个省字替换了偷字,这概念就不可同日而语了。
“别管是省也好,偷也罢。事实是这样的吧!”
杨海洋盯着秦淮茹。
满嘴都是牙的秦淮茹,倒是会找借口:“柱子也是为厂子着想。老话说得好,节约光荣,浪费可耻。我们替厂子解决负担,这既发扬了传统节约的传承,又为厂子承担了负担,可谓两全其美!”
“哎呦,听你这话的意思,咱们厂是不是还得谢谢你。要不要给你发面流动红旗,奖励点工资啥的?”
有跟秦淮茹不对付的妇女同志,冷嘲热讽的说道。
“这倒不用!”
时至现在。
秦淮茹依旧脸不红气不喘。
“杨副厂长,您都看到,也都听到,更了解是怎么一回事了吧。这事,您看怎么办?”
刘科长开口询问杨海洋。
“按说呢!秦淮茹家条件不好,咱们厂照顾一下,也是应该的。毕竟,就是一些吃食,对厂里也不会造成什么太大的经济损失。”
听到杨海洋这话以后。
秦淮茹眼前一亮。
仿佛找到主心骨一般。
“你们听听,你们听听。连杨副厂长都这么说。你们还有什么好说的?”
秦淮茹来了气势。
就在这娘们以为杨海洋帮衬着她,将这件事情盖过的时候。
刚刚话没说完的杨海洋,话锋一转,又将下文说出:“但是……国有国法,厂有厂规。这事不大,影响却不小,而且性质恶劣之极。如果,谁都像你们这样,那咱们轧钢厂今后会成啥样了?”
“考虑你们也是厂里的老人,因此,我代表厂里决定,就不将你们移交有关部门了,这也是给你们留点面子。当然,如果此事轻描淡写就此糊弄过去,又难免起了不好的开头。”
“为了彰显咱们轧钢厂的风气规范与规章制度。”
“我代表厂里做出以下决断。”
“罚没秦淮茹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