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海洋,这是你干的?”
陈所长脸色铁青的盯着杨海洋,问了一句。
这个时候。
贾家的盟友。
惦记着秦淮茹这小寡妇美色的傻柱,送来助攻了。
“可不就是他干的!”
他一开口不要紧。
因为离陈所长比较近。
陈所长被熏得够呛。
用手在面前扇了扇风,望着满脸泥巴,不,是满脸狗屎的傻柱,一时间没认出来,因此问了一句:“你哪位啊?”
“陈所长,是我啊,我是傻柱啊。”
傻柱指了指自己。
为了让陈所长能够看的更清楚。
傻柱还特意将脖子往前伸了伸,向着陈所长凑近。
可是,列着身子的陈所长,却身体后倾。
虽然啥都没说;但是陈所长的举动仿佛在说一句话:你不要过来啊。
说没吓到,那是骗人的。
固然不知道傻柱脸上那个是个啥,但是通过气味,陈所长也能猜出个大概出来。
反正。
不是狗屎,就是其他屎。
就这气味,没跑了。
“傻柱?”
用手挡在鼻子前,皱着眉头的陈所长,问了一句:“你这是什么情况?”
“还不是杨海洋搞的鬼!就是因为他,我摔了一脸狗屎。“
傻柱气呼呼的说着。
甚至。
他还将自己受伤的胳膊亮了出来。
“您看,这给我打的!”
这边。
傻柱刚说完。
贾张氏已经接好了下文。
“对待这种扰乱社会治安的贼子,陈所长,您可千万不能轻饶了他啊。”
说这话的时候,贾张氏可是咬着牙来着。
因为发狠,脸部神经紧绷,天知道贾张氏那后槽牙有没有被她自己咬碎。
如今。
伤者摆在面前。
大致情况,陈所长也做了了解。
别管是不是一面之词吧。
总之被眼前所听所看误导到先入为主的陈所长,就这么将注意力放在杨海洋身上:“杨海洋同志,你怎么能这样呢!好歹,你曾经也是大学生,是知识分子,怎么能随便打人呢!尤其是对一个孩子下这么重的手。”
“不光是我们家棒梗被他打成这样,还有我。陈所长,您看看,他把我打的。我这么大年纪了,哪经得起他的拳脚。”
在陈所长面前转了一圈的贾张氏,别管有没有伤,但是一身灰是摆在明面上的。
“你看看,他还笑,他居然还笑得出声来。”
气呼呼的贾张氏,手指着杨海洋。
“陈所长,您可不能放任这样的阶级敌人在外逍遥啊!”
“将他抓起来,判他个十年八年的。”
依旧咬着牙的贾张氏,继续放着狠话。
陈所长虽然不再年轻,已经五十多岁了,但是并不是昏庸到了极致的人。
哪怕。
他来到这里。
被所看所听主导了先入为主的思想。
可是。
冷静下来以后。
陈所长想到了一个关键点。
就算是杨海洋打人,那也得有个理由吧。
总不能没由来的发神经。
“杨海洋同志,现在,你有什么好说的吗?”
陈所长望向杨海洋问了一句。
“他能有什么好说的。如今事实摆在眼前,陈所长,你还问他个什么劲,快点将他绳之以法啊。”
贾张氏着急的催促着。
“陈所长,如果我要说,我刚下班回来以后,这一切就已经发生了,我也不知道啥情况,你信嘛。”
并没有直接点入正题的杨海洋,只是来了这么一句。
“信口雌黄,这是狡辩。他打人的时候,街坊四邻都看到了。乡亲们,你们倒是说句公道话啊。”
贾张氏还想掌控着主场。
可是接下来杨海洋的一句话,让这老寡妇化作疯狗了。
“事情是这样的。她们家棒梗去我家偷钱,不知道怎么的,就被老鼠夹夹坏了右手。我刚回来,还没弄清咋回事,贾婶就找我要医药费。陈所长,您是一个正直的人,您给评评理。天底下还有这么不是东西的人嘛。”
“明明孙子犯了法,自己不认清楚问题的事实,反而还将一切问题归咎到别人身上。”
就在杨海洋刚说完这些的时候。
贾家的先锋大将,一心想跟贾家从两家人变成一家人的傻柱,又开始表现了:“杨海洋,你可要为自己说出来的话负责。你说棒梗去你们家偷钱,证据呢?”
有了傻柱的引导。
之前还害怕杨海洋报警的贾张氏,也是理直气壮起来,掐着腰,挺唬的说道:“是啊,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