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家。
因为屁股肿了。
棒梗也只能趴在床上,一动弹便哎呦哎呦叫个不停。
“哥,你没事吧?”
趴在床边的槐花,关心的问了一句。
至于小当,拳头紧握。
“哥,说来,你落得这样,都怪那杨二傻子。如果那个时候,进去的要是他,你也就不会挨打了。”
此刻的小当,哪里意识到什么不对,反而将所有的问题,都推到杨海洋的身上。
转头。
趴在床上的棒梗。
就这么望着自己的两个妹妹。
这位盗圣先是回了槐花一句:“放心,哥没事,大不了休息几天,屁股好了以后又是一条好汉。”
之后。
棒梗则是看向小当:“小当这话说得没错。要怪,就怪那杨二傻子。我会落得这般,都是他干的好事。早晚有一天,我会收拾了他。”
撂着狠话的棒梗,一动弹不要紧。
屁股又疼了。
瞬间。
整张脸直接扭曲起来。
而在外屋。
已经冲洗完毕的贾张氏,则是用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
想想刚刚的事情。
老寡妇便觉得自己倒霉。
“这叫什么事啊。”
贾张氏嘀咕了一句。
当注意到自己的儿媳妇用食指摩擦着鼻窦,本就感到窝囊甚至生气的贾张氏,气呼呼的来了一句:“你这是什么意思?我身上还很臭吗?”
虽然臭是事实,但是秦淮茹可不敢这么说。
“妈,我不是那个意思,你别误会。”
秦淮茹还不如不说这话呢。
板着脸的贾张氏哼了一声:“你也别说风凉话,你心里怎么想的,我比谁都清楚。”
说完。
将毛巾丢到一边。
之后,抬头看了一眼秦淮茹的贾张氏,又来了一句:“你刚刚那个时候,看到我掉进粪坑里,是不是心里还偷着乐呢!”
要说,人心坏了。
看谁都不是好人。
以最大的恶意去揣摩别人,这便是贾张氏的风格。
便是自家人,在她看来,也不是个东西。
“妈,怎么会呢。我是那种人吗?”
秦淮茹势弱的来了一句。
可是。
她一低头。
贾张氏就强硬了:“是不是,你心里清楚。我看你就是欠收拾。”
说完。
贾张氏还不忘往里屋瞥了一眼,问道:“棒梗他没事吧?”
毕竟。
棒梗是贾家唯一一个独苗。
将来贾家传宗接代,续上香火,还指着棒梗呢。
更重要的是。
贾张氏还得指着棒梗养老呢。
甚至。
在这个时候。
贾张氏都有点后悔了。
在她看来。
那个时候,自己为啥就下这么重的手呢。
“屁股已经肿了,不过我已经帮他擦了跌打油。”
面对贾张氏的询问。
秦淮茹回了这么一句。
听到这。
贾张氏这才松了口气,随后拳头一握,面目狰狞的说道:“说来,此事都怪那杨海洋。我都怀疑,那个时候上厕所,他让我先进去,就是诚心的。而且,如果白天他要是将车给棒梗骑骑,棒梗还会报复他嘛!归根结底,我会落得这样,都是那杨海洋的错。”
摆弄完道理之后。
贾张氏哼哼了两声:“他最好以后别犯在我手里,不然,我绝对不轻饶了他。”
要说。
贾张氏的三观还真是与众不同。
反正,平常人,是无法理解她的思想了。
突然间。
贾张氏又想到了什么,多嘴问了一句:“对了,你表妹跟许大茂,现在是个什么情况啊?”
要知道。
之前。
秦淮茹可是将自己的表妹秦京茹,介绍给傻柱来着。
只不过。
傻柱没那个福分,最后被许大茂截了胡。
甚至因为许大茂要跟秦京茹分手,后来又有了怀孕报告单的闹剧。
帮忙开怀孕报告单的医生,也是个马大哈,将秦京茹的名字,写成了秦淮茹。
那个时候。
秦淮茹怀孕了,可是在院里闹出不少笑话来着。
听到贾张氏这么问。
秦淮茹回道:“我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情况。这几天,我也没见她,也没问。估摸着,八成跟许大茂是吹了。毕竟,那个时候,就那许大茂的脾气,怎么可能还跟京茹继续好上。”
“这样啊。”
拉着长音的贾张氏,心思又开始活泛起来:“要不,将京茹再介绍给傻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