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北京时间!这北京时间十六点啊,就相当于咱们山里下午四点。知道吧?”
“奥!”
院子里人发出齐齐一阵长音,“十六点就是四点、”
“哎!”见乡亲们都明白了,二赖子胸怀大畅,一拍大腿,用“孺子可教”式的笑容对一群乡巴佬表示了赞许。
正在他得意之时,身后狠狠挨了一脚。
“扯王八犊子一个顶俩!挣俩钱给你烧的,一百多块钱你买这玩应儿干啥?是能下崽啊?还是能当饭吃呐?”
“村长、”
“村长来啦?”
见到那大脚丫子的主人,披着羊毛军大衣,带着个蓝色干部帽走来,院子里的人一阵招呼。
“我说你们都给我小心着点儿,别去年赚了两个逼钱就摇哪儿嘚瑟。今年特困我可是报上去了,要是下来领导检查,这看着你们手上带块一百多块钱的手表,那五万块钱的扶贫款村里还想要不想要……”
“了”字没说出来,村长刘老蔫便见到了站在院子门口的刘伟汉一行人。
看着沉着脸,就那么瞪着自己的刘县长。
正如刘老蔫那平日里不符实的名字一样。
他整个人,蔫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