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油灯燃起时,陈岩眉眼如画,肌肤白皙的模样映入钟明娥的眼帘,久久无法忘怀。
此时他字和女装时有六七分相似,这时,钟明娥才真真切切的意识到,这真的是位小哥。
这种感觉太奇妙,是一种感知被颠覆的感觉。
神识的感应也与以往不同,此时的陈岩身高一米七,体重四十五,简单女君外衫搭配男子的里衣,再配上小哥的发型,视觉感特别强烈,一眼望去好似陈岩的弟弟。
钟明娥走向陈岩,不着痕迹的收回神识,让人坐到床边,开始为人诊脉。
陈岩的五脏六腑受到大力撞击,有些内伤,不算严重,只需静养几日吃上几幅药就能恢复。
外伤主要靠勤抹药膏,别让伤口再开裂,就可恢复以往,不留疤痕。
钟明娥将禁忌和陈岩讲清楚,道明白。
“我这次进山找到不少好药草,准备拿去镇上卖,明日我便帮你抓药,你就在家等,别出去了。”
“我可以自己去。”
“就算没有今日的事情发生,我们应该也算是可以互相帮助的朋友了吧?顺手的事,又不麻烦,何必如此客气。”
男扮女装之事突然事发,导致两人之间的那种和谐默契的氛围被打破,两人似乎倒退回到疏离客气的距离外,连对话都透露着尴尬。
可要不说话的时候,又有一种隐隐约约的暧昧围绕,让俩人都有些不自在。
钟明娥看了看陈岩,自觉他们不能再这么下去,婆婆妈妈的不像她。
人家小哥不自在就算了,她不自在什么?
自己越这样,陈岩就越别扭,还不如顺其自然。
至于负责的事,自己已经提过一次,她心中明白就行,至于陈岩要不要她负责,现在只能等陈岩表态。
钟明娥借着低头写禁忌的时候,抓紧时间调整好情绪。
等她再次抬头时,已经恢复了以往的从容淡定。
“你一定要遵循叮嘱,好好休养,不然对你以后的人生会有莫大的影响,得不偿失。”
陈岩接过钟明娥递给他的纸张,出声询问自己何时才能出门打猎。
“打猎~看你伤口的恢复情况,最快也得半个月吧。”
对这个问题,钟明娥显然很诧异。
“你这几年也打了不少猎物,不缺银钱吧?身体重要,千万别急着上山打猎。”
见状陈岩罕见的沉默,点头同意了。
“我知道了,多谢。”
简单的收拾好,看着自清醒后还没吃过的东西的陈岩问道。
“你家里有什么吃的吗?我跟爹爹说你受了点外伤,需要我给你医治,顺便在你这吃晚膳,我能不能吃完再回去?”
“可以,昨天杀的野鸡,你要吃么?”
说话的同时,陈岩起身向外走去。见状钟明娥立刻跟上。
“熬鸡汤吧,不过我不会,你会么?”
“会。”
“那你在旁边指点,我来做,就做清淡点,再添加些利于身体恢复的药草,熬点粥,这个我会,我弄就行。”
两人边说边走进灶房,点燃灶台上的油灯。
随后钟明娥在陈岩的指导之下,找到食材和调料,开始做晚膳。
钟明娥烧火做饭的时候,陈岩坐在灶房门口的小板凳上,看着她被火光映照的侧脸沉思。
就感觉很奇怪?
小时候,在这个灶房里做膳食的是师父,后来等他学会了,就是他在灶房做饭。
再后来,师父去世,整个家无论是哪一处,都只有他一个人生活的痕迹,如今,钟明娥却在这里忙碌着做两人的晚膳。
这种多了一个人的感觉,真的很奇怪。
他有一种地盘被入侵的感觉,但好似也不想排斥,心中反而更多的是温暖。
这么多年,第一次有人在他受伤的时候会关心他,叮嘱他不许打猎,还动手给他做晚膳。
陈岩的目光随着钟明娥的动作而移动。
此刻,钟明娥正往锅里投放药草和调料,看得陈岩有种不太好的感觉。
这钟明娥的厨艺好似不怎么样,锅里的鸡汤应该不会太好喝。
不过,看到她那副认真的模样,好不好喝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那份心意。
如果她真的能保密的话,那她这个人就真的很好很好了!
钟明娥把锅里的鸡汤盛在褐色的陶罐里温着,开始煮粥,擦擦手松了口气。
“好了,等粥煮好就能吃了。你累不累?要不要进去休息一下,我先把院子收拾收拾。”
陈岩站起身,摇头。
“不用,明天我收拾,你把大虫身上那些能入药的拿去吧,没有你,我今日必死无疑,你别再推拒了,不是说了我们是朋友。”
“真是难得听你说这么一大段的话,我知道了,这些还挺打眼的,就放你这吧。
你也知道我家的情况,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