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鲁卡好歹也是个中忍,
白月偷偷打量雏田的行为,立即引起他心里的警觉。
伊鲁卡先对雏田说道:“雏田,你要小心了,白月想要你手里的东西。如果你决定改变自己,变得坚强一点,首先要保护的就是你手上的东西。”
雏田看了一眼手里的木牌,脑海里回想起那个淡金发女孩和她说的话,白净的小脸瞬时间就红彤彤了,头顶上冒着烟雾。
“噫!”
白月赶忙躲了躲。
然后又被伊鲁卡一把拽了回来。
伊鲁卡道:“雏田,你先回教室里,我和白月有话要说。”
“好……好的。”
雏田同手同脚的向教室里走去。
佐助冷眼看着日向雏田,他没有说话,只是回到自己的位置。
鸣人捂住脸颊站了起来,他实在是太弱了,居然连一拳头都扛不住,这样下去,他该怎么才能帮助白月和雏田相处而不被佐助打扰啊。
鸣人失落的低着头,注意到雏田头顶冒着烟的从身边走过,手里还捏着一块木牌,他没有多留意,下意识的看向外面走廊。
廊道里,伊鲁卡已经带着白月去了别的地方。
伊鲁卡带着白月来到人少的地方。
“刚才对不起了白月。”
伊鲁卡道歉道:“作为老师,还任意说学生的坏话,我实在是太差劲了,希望你能原谅我。”
“啊,没有的事,我并不在意的。”白月连忙抬起双手摆了摆说道。
伊鲁卡看到白月不在意的样子,他继续说下去道:“其实刚才发生的事情我都看在眼里,包裹整个过程,虽然我不知道那个女孩对雏田说什么,但是我能看得出,第一个出来安慰班里同学的你,是一个心地很好的人。”
白月闻言怔住了,
很好,他记住了。
居然阴他这么一手。
伊鲁卡忧愁的道:“雏田的性格想来你这一两个星期也有了解到了。”
白月点了点头:“嗯,雏田好像从来没有和别人交流过,每次上学放学都是一个人,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好像生活在自己一个人的世界里,对旁边的事情漠不关心。”
“唉,其实雏田会有现在这样的性格,是有原因的。”
伊鲁卡看向一旁的窗外说道:“世界上并非每个人都能很幸运的出生在血继限界家族里面,而出生在血继限界家族里的孩子,也并非每一个人都很幸运。”
“雏田就是那个很幸运,又很不幸的人。”
“她姓日向,日向一族在我们村子里是一个大家族,血继限界白眼,具有能三百六十度透视的能力。”
“日向一族为了保护家族的血继限界,所以设置了宗家和分家的制度,雏田身为宗家,要被分家保护,实际上如果雏田正常长大的话,她性格在怎么样也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伊鲁卡回忆前几年发生的事情,对白月说道:“几年前,发生了一件事情,村子和云忍村的使者交谈,约定签署和平协议,但是在那一天,云忍偷偷的前往日向一族把雏田带走。”
“这件事情当场被日向雏田的父亲发现,一掌击毙了那个云忍村的忍者。云忍以这件事情要挟村子,为了不使和平的希望消散在大家眼前,当时必须有人站出来牺牲,一命抵一命,这样才能让云忍无话可说。”
“而当时决定站出来的人不是日向雏田的父亲日向日足,而是日向日足的弟弟日向日差。”
“就和我刚才说的一样,在日向一族里,分家的出现就是为了保护宗家,所以日向日差为日向日足赴死了。”
“也因为这件事情,日向雏田心里感到愧疚,并且在宗家的责任和散言碎语的压迫下,变得弱小,软弱……”
伊鲁卡说完整个故事,希望能够借此感化白月,提升白月对雏田的关注,他看向白月,说道:“这才是雏田会变成这样的原因,现在雏田是我的学生,你的同学……”
白月注意到伊鲁卡的眼神,他打了个机灵的道:“我知道了伊鲁卡老师,以后我会多多关照到雏田的。”
谷楾</span>白月有些欲哭无泪,
为什么他明明不想要了,为什么还在往他这里推啊。
这样下去他怎么对得起鸣人?
他一开始还打算和鸣人交朋友的,但是在和佐助和小樱相处之后,他越来越无法面对鸣人。
哪怕鸣人经常看着他,他也装作没有发现。
结果现在好嘛,
他从来没有和雏田说过话,雏田居然也过来了。
他的那些女人为了不让他有别的女人拼命给他找女人是真有本事。
白月这里刚刚发表完意见,忽然又听到伊鲁卡说道。
“不是,白月你误解了我的意思。”
嗯?
事情还有转机?
白月不禁喜出望外,不是说雏田不好,雏田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