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这俩蠢材逃得越远越好,最好从人间消失,也好使赵氏家主不用背负“弑害”公子的罪名。在众人一致的视而不见下,叛乱的两人一根汗毛都没伤,完整的从许国国都逃脱……
但最让人可气的是,这俩个人逃了也就逃了,本来,一路之上无人想攻击他们,但他们因为身边奴仆逃散,没了伺候穿衣做饭的人,竟然挨不住饥饿与……与衣裳的不整洁,违背的贵族生活习惯,忍无可忍之下,这厮向甲氏巡警部队投降了。
甲氏的巡警部队属于国君,属于晋国少司寇府。这俩人原本想逃往晋国国都新田,向悼公哭诉,可半路上忍受不住生活品质降低,以至于……
甲氏巡警队慌忙向赵武汇报,这时,国君正在新田,忙于处理卿位升迁问题,赵武刚刚抵达甲氏的邯郸城。巡警队对于一位公子的投降不知所措,连忙去邯郸请示老首长、前任少司寇赵武……
许国国君听说自己弟弟投降,赶忙向赵武发出赦免请求,赵武无奈,只得匆匆结束太原盆地的播种,带领侍从慌张南下。
许国国君比赵武动作快,他赶到许国的时候赵武还有三天路程,许君亲自跑到监牢看望自己的兄弟,公子咎一见许国国君大哭:哀求:“哥哥救我。”
许国国君解下自己的外袍,披在公子咎身上:“我怎么会不救你呢?你我血脉相连,我怎能失去自己的弟弟。”
许国国君随即下令释放公子咎,却遭到大法官的抵制——当然,这位大法官是赵人,但他却没有从赵人的角度说话,他说:“法的精神在于它的标准是唯一的,从不因为外在的因素而改变。叛乱就是叛乱,‘有原因的叛乱’是叛乱;‘迫不得已的叛乱’也是叛乱;‘由君上兄弟发动的、迫不得已的、令人同情的、对百姓无危害的愚蠢叛乱’,依旧是叛乱。
君上强迫我释放叛乱者,那么,请君上先修改法律,让许国的法律容许‘有原因的叛乱’,容许‘由君上兄弟发动的叛乱’……如此,我才能‘依法’释放叛乱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