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夏他们像之前那样去跑步,之后几个郎跟着墨玉去练武。
苏夏也在边上跟着练了会,等到他们回去的时候,再一起回去。
回到家里,沐浴更衣之后,用过早饭就要去书院。
就在苏夏他们去了书院一个时辰之后,苏老爷子在大榕树下听八卦听得都有些无精打采。
还一直在唉声叹气。
王老爷子白了他一眼:“老苏头,你要是这么不放心你家乖乖,你干脆去书院里偷看一下不就好了,这书院又不像以前的书院这么远,这可就在你家附近呢。
想去看看还不是随随便便的事情?”
苏老爷子一听,猛地抬头。
“你这王老头会不会说话,我就算真去看,那也是关心乖乖,看一眼,咋就是偷看了。
我那是光明正大地看。”
怼完了王老爷子,他匆匆忙忙地起来。
王老爷子也跟着起来。
“你是要去书院吧,那正好,一块去,我也去看看我家那臭小子,那小子第一次去书院,也不知道会不会闯祸。”
有王老爷子跟苏老爷子带头,大榕树下的其他大人都站起来。
苏夏跟栓子是第一次去书院读书,他们家的小子又何尝不是。
他们也想去看看。
书院离苏老爷子家里近,于是苏老爷子去书院之前,还搬了把梯子过去。
很快,书院的外墙外面就聚集了一帮子村里人,大家排着队,依次爬上梯子往书院里面张望。
天班里的学子过半都是要参加明年的县试,为了让他们可以专心学习,他们的讲堂在最里面靠近山边的地方。
苏老爷子攀在梯子上,就连最外面的讲堂都看不到,更别说是最里面讲堂。
大家不死心地还是一个一个地爬到梯子上,等到最后确定真的是什么都看不到之后。
他们干脆也不去大榕树下接着聊八卦,而是在书院外面就聊了起来。
这样也方便他们待会接孩子们回家。
“村长,你见过建这个书院幕后的人吗?这人该不会是京城来的什么大人物吧?否则的话,咋这么能耐呢?还能找到这么多厉害的夫子过来。
我听说府学里的夫子还没咱这里的夫子厉害呢。
怪不得这么多府城的学子都要过来这边读书。”
村长跟着过来看他们家柱子,听到这问题,摇了摇头:“没见过,每次都是他们家下人过来跟我打交道。
不过,”村长皱了皱眉头:“他们家过来跟我打交道这下人我好想在哪里见过一样。”
他想了会,突然拍了下大腿:“我想起来了,他们家这下人就是醉月楼的掌柜,之前夏宝拜师宴的时候,我见过。
只是当时离得太远,也没想起来。”
“哇,那这书院背后的人还跟醉月楼有关系呀。”
他们在这里聊八卦的时候,苏夏也被堵住,不让她在校园里聊八卦。
郝运跟八郎九郎他们都在地班里,离天班距离最远。
可郝运让他的书童背着,一路上也就被麻雀在头顶拉了两次就找到苏夏。
“苏夏,”他将苏夏拦住。
“昨天的事你不许再说出来了知道不?不然我就联合大家一块将你赶出书院。”
郝运对于苏夏一个小丫头出现在书院里,一直耿耿于怀。
更别说苏夏呆着的还是书院里最好的班,他更是暗戳戳地想着一定要将苏夏赶出去的。
可不能让她有机会将他的事传得天班里人尽皆知,否则的话,等他进入天班以后,他的颜面何存。
苏夏疑惑地眨眨眼睛,一时之间没想起来是什么事,就问离她很远的南宫瑾:“小哥哥,你知不知道郝运哥哥说的是什么事呀?”
南宫瑾在背书,刚也将郝运跟苏夏说的话全部听了进去。
这倒霉的小子还想将小笨蛋赶出书院?谁给他的权力。
他嘴角一勾,轻描淡写地吼回去:“哦,郝运说的可能是他昨天在书院门房外面吃了狗屎的事情吧。”
像是怕苏夏不理解一般,他还用了一点内力,将声音放大,又吼了一遍:“郝运可能是怕大家知道他昨天在书院门房外面吃了狗屎会丢脸,就过来提醒你不要将这事说出去了。”
他嘹亮的声音在书院里响起,还有回音。
别说是离他们很近的天班学子听得一清二楚。
就连离他们最远的地班学子都能听到。
现在是课间休息时间,天班学子都走出讲堂活动活动手脚,听到南宫瑾这话,都震惊地望向郝运。
郝运???
请让他死一死算了。
“走,赶紧将我背走,我不要在这里呆着了。”
他尴尬得脸红得跟熟透的苹果一样。
他的书童背着他转身的时候,无奈地说道:“公子,奴才刚才已经跟你说了,让你不要过来的。
夫人临走前也让奴才提醒您,让您记住自己虽然叫郝运,可跟好运是完全没关系的。”
他从郝运还很小的时候就跟在他身边,可以说是他将郝运带大的,为此郝运也依赖他,他在郝运面前几乎可以畅所欲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