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学医术的事情了,所以让工匠加急将这套银针打出来。
苏夏已经看到布包里闪闪发亮的银针,更加嫌弃了:“我认识它们,温爷爷在小哥哥晕倒的时候,扎了很多银针在小哥哥身上,都把小哥哥扎痛了。
我才不要银针。”
“生病吃药就好了,不扎针。”
她一直都记着南宫瑾被扎得满身都是针的样子,觉得可痛可痛了,她才不要当一个用针将别人扎痛的大夫。
上官宇没想到自己让人连夜打出来的银针会被嫌弃,也不知道该不该送出手好。
南宫瑾走了过来,说道:“你如果要跟你的美人姐姐学当一个大夫,那你就必须学会用针。
银针是救人的,就算是把人扎痛了,也是在救人,而且医术好的人,就算将人扎得全身都是针,被扎的人也不会痛。
我之前就不痛。
还有,一般的病吃药就能好,但很多病光靠吃药是没用的。
就像石头他爹那样,你的美人姐姐在给他治疗的时候,不仅扎了针,还给他动了刀,直接将他的腿砍下来了。
你要是连银针都不愿意用,那你就不用当你美人姐姐的徒弟了。”
他第一次说这么多的话。
稚嫩的嗓音有点冷,却很好听。
苏夏认认真真地听完,将银针从上官宇手上抢了过来。
倔强地说:“我会用银针的,我也会用菜刀,还会用斧头,用柴刀,用锄头,我会用很多很多东西将人治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