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跟他的人走散了,手上无可用之人。
上官宇还能这么随心所欲地给刚认识的小姑娘买衣服,意味着他的状态一切正常。
区区去县衙里救个人不过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苏夏震惊地张大嘴巴:“宇哥哥这么厉害的吗?”
南宫瑾在心里补充一句,要不是你把我的腿摔骨折了,我比他还要厉害。
只要他能正常行走,就算手上没人可用,他也能去镇上将人救回来。
苏夏边吃麻花,边想着要看上官宇在哪。
很快,她又撅着嘴巴,皱起眉头。
“还是什么都看不到。”
“可能是我今天看太多了。”
苏夏懵懵懂懂地想起来,以前好像也试过这样,吃饱了就能看到,可有的时候看太多了,就又没法看了。
接二连三都帮不到大家,苏夏很沮丧。
咬着嘴唇,仿佛下一瞬就又会哭出来。
南宫瑾微微愣了愣,没想到笨蛋的能力还有限制。
看着她这样子,他伸出手在她头上轻轻地撸了撸,“没事,今天看不了,那就明天再看。”
“嗯,那我明天再看,我一定会把大哥救出来的。”
边说,她边用力地握紧了小拳头。
雨还在继续下,且越下越大。
天地阴沉得仿佛老天爷也有了心事一般。
二郎跟三郎将刘大夫带回来了。
他们三人身上的蓑衣将屋里的地面弄湿。
老二媳妇赶紧将人带去老大媳妇的房间。
在刘大夫给张氏看病的时候,老四也套上牛车又出发往镇上去。
哗啦啦的雨水,让身上穿着的蓑衣成了虚设。
“只是受了下惊吓,没什么大碍,很快就会醒来的了。”
刘大夫给张氏看完病,连药都没给她开。
就又被人匆匆忙忙地喊去。
因为久违的雨水来临,冒着大雨出去奔跑的人有些多。
又加上雨水连绵,这两日有不少人染上了风寒。
刘大夫几乎就成了村子里最忙人。
来苏家喊他的人无意中听到了大郎的情况。
回家去说了。
又到他家来找刘大夫的人又在他家听了大郎的情况。
这样一传十,十传百,很快,几乎整个村子都知道大郎被关在县衙的牢里。
傍晚时分,稀疏的雨飘洒,小得几乎能忽略不计。
王老爷子,张老婆字,苏氏的族长族老,连蓑衣都没穿,就急急忙忙地赶来苏家。
“老苏,这是咋回事?他们都在说你家大郎被抓起来,关在县衙的牢里了,这可是真的?”
仅仅就只是一个下午的时间,苏老爷子就跟苍老了好几岁一样。
看着找上门来的老友,有气无力地应着:“你们都知道了呀。”
这话一听,不就意味着他们听来的消息都是真的。
王老爷子他们几个人急了。
苏氏族长:“你咋不去跟我们说呀,也好大家一块想想办法呀。”
张老婆子:“造孽呀,大郎那孩子才多大呀,咋就至于把人给关进牢里了呢?”
王老爷子:“大郎这孩子我瞧着就是个好孩子,在家里对弟弟妹妹是这个吗,”
他比了个大拇指,“这么好的孩子肯定不可能犯什么错的,这是不是误会呀?”
几个人你一句我一句的,都是在关心大郎。
苏老爷子是一句都没心思回答了,这些问题他们刚在家里就说过很多遍了。
大郎这么乖,咋可能被关起来呀。
大郎都被关起来了,要快点想办法呀。
孩子那么小,咋能关到牢里呢。
是呀,不可能呀,不能呀,他们都这么觉得的呀,可最后大郎还是被关着,他们还是没办法呀。
苏老爷子对着一帮老朋友又叹了叹气。
苏夏过来了,伸手试图去抚平苏老爷子的皱纹。
乖巧地跟王老爷子他们打招呼:“王爷爷好,张婆婆好,族长爷爷好……”
王老爷子见苏老爷子是这个样子,更愁了,将苏夏拉过来:“夏宝跟我们说说是怎么回事。”
苏夏被王老爷子抱在怀里,仰头回忆了下,将自己听到的话一字不漏地说了出来。
有些话不太理解,但并不影响她去记忆。
她记性好,听一遍就记住了。
“啪”王老爷子用力拍了一下桌子:“胡来。
先别说大郎这么乖的孩子,是不是真的把人打了。
就算真的打了,你把人关在书院里,喊家里人过去赔礼道歉不就行了吗?
这又不是杀人越货的大事,犯得着把一个孩子关起来,还不让家人去询问情况吗?”
“不行,大郎那孩子不能一直关在牢里,就是在牢里关一个晚上都不行。
这两天下雨,晚上凉快,这牢里老鼠又多,这可别闹出病来了,老苏,咱们喊上全村人一块。
都到衙门门口站着,要求他放人,我就不信咱这么多人都过去了,衙门还能为了那啥京城来的小子关着咱大郎。”
“对,咱们喊上大家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