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都不肯学的吗?”
苏夏还没停下来,她会写这么多字,越写越高兴,接着往下写。
当写到“鸣凤在竹,白驹食场。化被草木,赖及万方。盖此身发,四大五常。恭惟鞠养,岂敢毁伤。”
将最后一个伤字写完,她才停下来。
转动着手腕:“写这么多字,我的手真要伤了。”
四郎连忙心疼地将她的手抓过来,轻轻地帮她揉捏手腕。
“还疼吗?”
苏夏仰着头,甜甜地笑起来:“不疼了。”
六郎继续问刚才的问题。
苏夏摇头:“没有呀,我没跟大哥学千字文啊,学写字太累了,我一点都不想学。”
她刚写这几个字都觉得手腕要断了,比她扛几头猪在村子里绕圈还要累。
南宫瑾盯着地上一个个如闻神鬼惊,笔走龙蛇般的文字,沉吟道:“你既然没学过,又何故能写来这些字?”
话虽这么问,心里隐隐有了猜测。
恐怕是真的没学过,以她的年龄就算是在娘胎里就开始学了,怕是都写不出来这样的字。
四郎还不是很放心,继续为苏夏捏揉手腕。
捏到一些地方的时候有些酸,苏夏咯咯咯地笑着,扭动起来。
笑完又乖巧地回南宫瑾话:“我也不知道呀,我刚才想写的时候,就觉得自己好像都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