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建华说得没错,江浩对自己的学习能力放一百二十个心,他有着过目不忘的技能,别说他们这学期才上来一半的课,就是让他们多学两年,自己一样能赶得上课程,甚至速度还能超过别人。
经过一番交流后,温学江很乐意江浩来报考他的研究生,毕竟当初江浩出手的时候,他就在江浩的身边,那一手针灸绝技,至今让他记忆犹新。
如果能来读他的研究生,那他自己可真是捡到宝了。
同时温学江表示,让江浩准备好他的身份证、毕业证等相关资料,他来帮江浩提交申请材料。
由南省医学院副院长来破格录取,江浩的待遇可想而知。
执业医师证有了着落,也算了了他一个心愿,毕竟身怀绝世医术,却只能见死不救,其实也蛮痛苦的。
这倒不是说他圣母,而是他善良。
对待犯罪分子,他该雷霆出击照样不手软,毕竟有多少条D贩的命死在他手上,他自己都记不清了。
没过一会儿,陈建华的车就停在一处别墅区里,他对着江浩说道:“到了,就看看女孩吧,如果不行也不勉强,反正他们家已经都试遍名医了,就算真没辙,也没关系,他们的心里能承受。”
原来病人在家,突然江浩有些理解他们了,也许这就是作为人的无奈吧。
病人家属要不是实在没有办法,也不会将病人放在家里,他家不缺钱,即使送去医院也治不了,呆在家里可能比医院要好。
陈建华也经常过来,在用自己的方式帮助着他们,而他之所以执着地想把江浩请过来,也一定是温学江说了很多江浩神奇的地方。
江浩他们下车没多久,跟在后面的何道光就开车回来了,一前一后没拉太远,下车后看到陈建华还带着江浩,有些不解,刚刚在饭桌上就问他意见,他都说他自己是警察了,怎么还将他人带过来。
难道自己孙女这病,是被人害的?
显然何道光是想差了,但是随便一个正常人,都不认为警察是过来看病的,只会认为他是过来办案的。
“老陈,你今天的行为,我怎么有些看不懂,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何道光不解地问向陈建华,他们是多年的老友,他认为陈建华有什么事,不应该瞒着自己,如今为什么带着警察来,他仍然蒙在鼓里。
“我能有什么瞒着你,来来来,刚刚说话不方便,我来和你正式地介绍一下,这位小同志叫江浩,是一名警察……”
“我知道他是警察。”
“别急,我还没说完,他虽然是警察,但是却有着不凡的医术传承,让他看看柔柔的病再说。”
何道光这时候才知道自己误会陈建华了,原来他是给自己的孙女找医生了,但是自己的孙女得的可是绝症,这么多的名医大拿都拿它没办法,一个年纪轻轻的警察,会有办法吗?
虽然心里怀疑,但他面上却没有显露出丝毫对江浩年轻的怀疑。
他们求医多年,什么样的名医都见过,早就不会犯以貌取人这样的低级错误了。
“原来如此,那请跟我来吧。”
这样的场景他已经非常熟练了,每个月都会有一两个朋友介绍名医过来给柔柔看病,只要他们的方法对柔柔的病情没有恶化,他都愿意试试。
何道光刚开门进屋,就听见一个柔声细语的声音说道:“是爷爷回来了吗?”
“没错,爷爷回来了,这次陈爷爷也来看柔柔了哦。”
“陈爷爷好。”
柔柔虽然睁着眼睛,但是双目无神,仅凭声音,来判断他爷爷在哪里,随后将头转向那个方向。
“她的眼睛?”
江浩好奇地问道,眼前这个叫柔柔的小女孩,莫约10岁,却骨瘦如柴,按理说,这样的家庭,不可能少了她的吃食,可是却瘦成这样,看得江浩也很心疼。
“随着病情的恶化,她的眼角膜也脱落了,目前两只眼睛都看不见。”
聊到自己的孙女,何道光眼中闪过了泪花,自己的这个孙女实在是太可怜了,小小年纪,却承受了不该她承受的病痛折磨。
看到柔柔在保姆的搀扶下走了过来,他就没有再说话,而是将眼眶里的泪水擦掉,强颜欢笑地说道:“柔柔今天有没有听会新的故事啊,爷爷最喜欢听柔柔讲故事了。”
“有听新的故事,可是今天柔柔的身上好痛,痛得我都记不住了,我明天一定会记住的,我明天再给爷爷讲故事好不好。”
这时何道光的眼眶里再也憋不住泪水,流了下来,病痛在孙女的身上,却疼在自己的心上,他真的希望这该死病是在自己身上,而放过自己可爱的孙女。
“爷爷别哭,我现在就给爷爷讲故事。”
柔柔那稚嫩的声音,听着莫名地让人心疼。
“不急,爷爷今天请了客人来看柔柔,柔柔一会要听叔叔的话,叔叔问什么,柔柔就说什么,知道吗?”
“知道了,爷爷。”
“江警官,麻烦你了。”
江浩点了点头,对着何道光他们说道:“咱们找个地方坐下来,我来给她号号脉。”
随后他们都在客厅里坐了下来,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