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那个女人,竟然自己走来离王府了?!
“去看看。”
“是!”
……
君绯绯气喘吁吁地坐在离王府外的台阶上,嫁衣全都湿透了,鞋子上全是泥巴,头上的风冠也歪歪扭扭的挂在脑后。
她心里忍不住吐槽,这具身体真是弱爆了!
面前,几个身着红色喜服的老嬷嬷,一脸惊讶的瞪着她。
几人把府门堵得死死的,完全没有要迎她进去的意思。
这几人,来自宫里。
虽然离王上奏,这场婚礼一切从简,不聘不迎,没有礼乐。
但是毕竟是皇上赐婚,离王纳妃,所以,宫里还是派了人过来。
君绯绯看着几人的架势,忍不住打趣:“哟,拦路狗?”
老嬷嬷们顿时嘴角一抽,就这,还想做王妃?她配做王妃吗?
“惊不惊喜?刺不刺激?意不意外?我一个新娘子,自己走路来成亲,是不是感天动地,你们瞧,老天都哭了!”
为首的徐嬷嬷最先反应过来,鄙夷的扫了君绯绯一眼。
“没有花轿,衣衫不整,你怎么证明你就是离王妃?”
大婚之日啊!把自己整成这一副模样!
早就听说这君绯绯不知检点,浪荡不羁。今日一见,果然如是!
这样的女人,简直有辱皇室颜面。
“花轿在半路被两只野兽拦了,轿夫都吓跑了。”君绯绯满不在乎的说道,“怎么,自己走来的还不算?”
遇上野兽?亏她编的出来!轿夫都跑了,她还能从野兽的利爪下逃生?
这模样活像是和人鬼混过。
一位嬷嬷拉起君绯绯,把她推下台阶。
“王妃,你已经错过吉时,又这样子出现,让我等怎么向离王交待?又怎么回宫去复命?”为首的徐嬷嬷冷声质问。
“呵!”君绯绯冷笑一声,摇了摇头。
“王妃,你不会是知道离王殿下身子弱,在大婚的路上和哪个野男人苟合了吧?”徐嬷嬷还在咄咄逼人。
话音才落,站在雨中的身影一闪而过,快如疾风。
刚刚还在得意的嬷嬷被君绯绯掐住脖子,身子重重的撞在门上!
“你……你……我可是皇后娘娘的人!六宫的管事嬷嬷!你……你敢……”
“皇后娘娘的人?放屁,皇后娘娘身边怎么会有空口白牙污人清白,随随便便就说出苟合这种字眼的人?”
“难道是皇后娘娘的宫里经常出现这样的事情,你才会如此猜测?”
“还是说,你是故意在败坏皇后娘娘的名声?”
徐嬷嬷一听败坏皇后名声,顿时吓得腿一软,借她一千个胆子她也不敢!
她本想引导所有人去猜想,泼君绯绯一身脏水,谁知道这丫头竟如此牙尖嘴利,害得她反倒引火烧身。
徐嬷嬷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却不知从何辩驳。
君绯绯冷笑一声,松开了手,“嬷嬷,日后还请谨言慎行才是啊,否则,您一句话,既败坏了皇后名声,又平白给离王殿下扣了一顶绿帽子,难道嬷嬷心里真把离王当千年王八?”
“你……”徐嬷嬷险些一口老血喷出来。
“请王妃入府。”
一道声音突然响起,年迈的管家走了出来。
几个嬷嬷恶狠狠的看了君绯绯一眼,还是让开了身子。
君绯绯提着湿的滴水的嫁衣走了进去。
环视四周,她心中有了数。
看来,这离王并没有想娶原主的意思,府上没有任何喜庆的装饰。
君绯绯都替原主觉得窝囊!
管家将君绯绯引入偏殿,里面除了一对红烛,再无其他。
管家挥了挥手,小厮抱着一只大公鸡走了进来。
公鸡的脖子里还系着根红色的绸带。
看到这只大公鸡,几个嬷嬷顿时掩嘴偷笑。
外界只知离王久病在床,随时都有可能丧命,却不知离王其实是个性情阴鸷,喜怒无常的主。
君绯绯落入离王手中,恐怕也活不长了!
“离王妃身子不洁又声名狼藉,哪有资格与离王殿下拜堂,用只大公鸡来代替,都委屈这只公鸡了。”
“依我看,这只大公鸡她都不配!”
君绯绯看着这几个恶婆子。
尼玛!这是什么道德沦丧的世界!
“让这只大公鸡和我拜堂,的确是委屈这只鸡了!”君绯绯深表赞同。
这一句话,换来一屋子人的讥笑。
君绯绯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这只鸡明明更适合做成辣子鸡好吗?!
“王妃,您就跟这公鸡拜堂吧。”管家指了指公鸡。
君绯绯摇摇头,摸着公鸡的脑袋,感叹道:“离王殿下若是不满意这桩婚事,这堂也可以不拜,毕竟感情这事不可勉强,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