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战星辰刚刚叉好的肉掉回了盘子里,直直愣了好几秒才回道,“人格分裂症?”
“对呀!不过我也是听说的,不知道是真是假。现在来看,苏老板很有可能就是犯病了!”欧阳满脸笃定,脸上的同情之色也越来越明显。
听到这话,战星辰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儿。
她看向窗外,只见苏御行还傻傻的在广告牌下站着,他那个位置遮不到雨,浑身都已经淋得湿透,却一动不动任由冷风刮在身上。
照这个程度下去,他估计要站一整天。
不对,说是一整天可能都保守了,苏御行这病犯起来,除非他自己清醒恢复神志,否则他就会在这里一直傻站着!
战星辰咬咬牙,起身道,“欧阳,苏御行家的地址在哪儿?”
欧阳眨眨眼,问道,“老板,你这意思是……要送苏老板回家?”
“嗯,不然眼睁睁看着他在这里淋雨吗?好歹是我的经纪人,没碰见也就算了,既然都碰见了,哪有不管不顾的道理。”
“也是哦。”欧阳低头翻着手机,终于找到了苏御行的地址报给了战星辰。
战星辰琢磨了一下,距离不远。
“行,那我送他回去,你自己打个车或者让司机来接你。”
“好的老板,不用担心我,你自己多多注意安全啊。”欧阳不放心的叮嘱。
实在是因为只有一把伞,挤不下三个人,要不然的话欧阳真想过去帮忙。
大雨里,战星辰撑着伞回到了苏御行身边。
苏御行察觉到身边有人,回归头看见战星辰的那一刻,他轻轻笑了起来,眉眼看着清润又淡雅,问道,“这位小姐,你怎么又回来了?”
战星辰本想怼他两句,但一想到苏御行现在都不认识她,尤其他现在这个人格和以往看着相差甚远,也就没忍心说那些难听话,只道,“我送你回家吧。”
苏御行摇着头,“那不行,我在这里等人,不等到她我不会走的。”
等人?
等……她?
战星辰愣了一下,左右环顾了几圈,附近没有人来,餐厅底下原本聚集躲雨的行人也都三三两两打着车走了。
他能等谁?
战星辰开口道,“你一直在这里等有什么用呢,要不就打个电话啊,或者你告诉我你在等谁,我想想办法帮你联系一下。”
苏御行认真思索了一下,摇着头道,“我没有她的联系方式,只能在这里等。”
还挺深情。
战星辰真想把伞扔给他然后自己走人,到底是于心不忍,瓮声瓮气说了句,“行吧,等你等的人来了我再走。”
苏御行微微一笑,眼里似乎都染着光,“好。”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渐渐地,雨小了,地面上到处都是积水。
可苏御行要等的人始终没有来。
战星辰站得腿都酸了,恨自己多管闲事多此一举。
就在这时,一道萌萌的小奶猫的叫声从花坛边传来。
苏御行眼前一亮,“她来了!”
战星辰回头看去,只见花坛里跳出来一只身形瘦小的流浪猫……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