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景一听,立刻扑上去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
嘴里还含糊不清道:“狗男人,刚刚亲我的时候怎么不说我是小孩子?这会儿你倒是说上了?要点脸吗还?”
“要什么脸,要你就够了。”
战北庭低沉一笑,任由她各种咬,也没挣扎也没反抗。
结果咬着咬着南景就觉得不对。
她松开一看,就见自己不知什么时候竟又倒回了床上,而眼前的男人露出一丝促狭的笑,棱角分明的俊脸越发邪肆。
恍如天神降临,俊逸出尘,蛊惑众生。
而他也确实在蛊惑她。
“继续。”
“……”
就这么两个字,道出了无尽缠绵。
南景眼角一抽,又羞又窘,只能一把将他推开,嗔怒道:“想得美!”
“那可不公平。”
战北庭指着自己脖子上的咬痕,似笑非笑。
在她刚刚的造作之下,一颗清晰可见的大红点已经浮现。而且看颜色,没几天是绝对消不下去的。
南景眨眨眼,卧槽她这么虎的?
明明只是想要小小的报复他一下下啊……
“来而不往非礼也,夫人对我这么好,我哪能不回报几分?”
低沉暗哑的声音伴随着促狭而来。
南景大惊失措疯狂后退,然而这一动,肚子疼得要命,原本羞红的脸都褪去了几分红,变得煞白煞白的。
“乖乖躺着,别乱动。”
战北庭无奈将她按了下去,又隔着被子给她轻揉肚子。
有这样的力道和温度,倒是比之前好受些了。
南景刚想要道谢,就见战北庭的目光落在她颈脖上,然后另一只手拿起她才戴不久的玉坠,问道:“谁送的?嗯?”
上扬的尾音,带着明显的杀气。
醋王无疑了。
南景摸了摸鼻子,回道:“江野送的,说是让我遇到危险就捏碎。”
她原本以为像战北庭这样霸道的男人,肯定会乱吃飞醋,说不定下一秒就会把她的吊坠给摘下来。
但出乎意料的是,他竟然没有,反而点了点头,“留着吧。”
以他的眼力,当然能够看出这玉坠的不凡之处。
对南景而言,这有益无害。
“嗯。”
南景点点头。
“睡吧。”战北庭轻声道:“我守着你,等你睡着我再走。”
灯关了,但隔着被子给她揉肚子的手却没有停。
南景舒服的哼唧了一声,在自己熟悉的环境和战北庭带给她的安全感中,她闭上眼睛,没过多久就真的沉沉睡去……
许久之后,见南景睡颜恬静,眉头舒展,战北庭这才收回手。
只有一盏暖黄色的台灯覆盖这温馨的卧室。
身形高大的男人在起身离开前,俯身在少女额头落下一吻。
“晚安,我的战太太。”
…………
同样是夜。
有人在睡梦中浅笑安眠,也有人沉沉浮浮,在无穷无尽的黑夜中亮起爪牙。
临城外,偏僻的乡道上。
一辆黑色越野闪着灯在路边停留了很久。
车上两个中年男人抽了好几根烟,时不时看看面前的联络器,上面连灯都不亮,气得其中一个男人骂骂咧咧。
“女人就是麻烦,信号发出去这么半天了,结果还是看不到人影!”
另一个男人则要淡定许多:“别急别急,总归我们已经找到东西了,现在临门一脚,不怕到嘴的鸭肉还能飞!”
如果这一刻傅十五在场,他就能认出——
眼下说话这个下巴到嘴边有一道狰狞刀疤的男人,正是他之前奉了傅云城之命去调查宝盒,在静吧里给他提供信息的人!
当时他为了让这个刀疤男封口,还特意多给了一张支票的钱。
可人家转身就把他给卖了!
钱到手不说,眼下更是顺藤摸瓜,靠着一路追踪他来到临城。
更知道那宝盒现在的下落,极有可能就在傅家!
只是他们现在需要做的,就是把这个可能变成确定!
那骂骂咧咧的男人又燃起一根烟,吐了个漂亮的烟圈,问道:“罗哥,我们都已经等了两个多小时了,要不干脆开车进临城去找找那丫头?”
被喊罗哥的刀疤男立刻摇头,“记住主人的话,我们现在的行踪不能暴露。所以……只能等。”
如果宝盒真的在傅家,哪怕他们无所不用其极,也一定要把宝盒抢过来!
同样的,傅家不是那么好对付,尤其背后还有势力更加可怕的战北庭!
为了保险起见,他们这次的计划必须万无一失。
刀疤男罗哥又道:“别忘了咱们幽冥河都的古堡是怎么毁于一旦的,得罪谁都好,可千万别得罪战爷。”
“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