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男人不动如山。
直到好半晌后,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他说——
“我从来没有想过利用你,以前不会,以后更不会。那天晚上的那些手下,是我派去的,但目的是为了保护你。”
“……”保护她?
南景没说话,装作没听见。
并非不相信,也并不是真的怪他。
她更埋怨的是自己。
杜子腾是因为她才死的……
这一点可能永远会变成她心口上的一道疤。
这是无法释怀的愧疚。
南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但眼泪已经落了下来。
她没有发出半点声音,只有那微微颤抖的肩无声诉说着心里的难过。
战北庭索性将她揽入怀中,轻轻揉着她的发,“不哭。”
南景哽咽着,“是我害了他……名单上的人是我,但枉死的却是杜子腾,这一点,我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战北庭没有安慰,没有安抚,只说了一句:“那我跟你一起赎罪。”
就这么一句话,胜过千言万语。
南景愣住,红着眼抬起头。
面前的男人满脸认真,俊美无俦的脸庞褪去清冷,带着几分难言的温柔。
她终于想起了什么,问道:“你的伤严重不严重?”
“还好。”
也就是两败俱伤而已。
他说得轻描淡写,但南景听了心里更加愧疚了,“对不起。”
“不是你的错,是我没有保护好你。”
战北庭拭去她的眼泪,沉声道,“那些人,我已经全都抓住了,全部交给你处置。”
“这些人,都包括谁?”
“那些杀手,包括我手下的一个夏云舒。”
南景心中了然,果真那天晚上在帝景湾对她下杀手的人就是那个夏云舒!
她又问,“那你是怎么受伤的?这临城还有谁能伤得了你?”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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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