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你听好了。”
“什么?”
被喊全名,南景一愣。
紧接着,男人那字字清晰,满是霸道清冷的声音直接传入她的脑海中。
“我这辈子,都不会放你走了。”
生或死。
他将永不放手!
战北庭说完,那如同宣誓般火热的吻,带着前所未有的认真和霸道一并落下。
是盖章,是占有,是标记。
南景被亲的晕乎乎的。
然而心里,却也像是突然盛了一朵花。
开在了心尖上。
几分甜蜜几分愉悦。
也不知过去了多久,南景感觉自己都快要窒息,他这才松开她,深沉的目光比以往更加灼热。
甚至滚烫。
好似随时都能化身为狼,把她拆吃入腹。
南景对对手指,忍不住说道,“你别得寸进尺啊,我对你的心动,也就这么多而已。”
说着她还比划了一个大小。
嗯。
小的可怜。
就那么指甲盖大小。
战北庭心情愉悦,脸上扬起的笑意,足以颠倒众生。
“没关系,我会让你这一点点,变成无限大。”
南景眨眨眼。
她原本还想说什么,却没抵过眼前的眩晕和混沌。
喝了那么多酒,本就头脑不清醒。
还给摔了一下脑袋,能撑到现在才晕已经很不错了。
第二天清早。
唐小五买了早餐过来看南景,却发现她的房间里空无一人,只剩下还没折叠的被子以及桌上的半杯水。
“咦,人呢?”
她满心疑惑。
…………
与此同时的帝景湾,南景一觉睡到了日上三竿才醒。
迷迷糊糊摸了摸脑袋。
嘶,一阵疼痛传来。
南景倒吸一口凉气。
谁趁她睡着把她给打了?
正要骂人,结果发现地方不对。
她不是应该在学校公寓的吗,这里是哪里?
左右环顾两圈,南景懵了。
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这里是帝景湾!
而且……
她现在所在的地方,还是帝景湾的主卧。
换言之就是,她睡在战北庭的房间里!
什么情况?
南景立刻从床上爬起来,结果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都被换了……
昨天晚上都发生了什么?
该不会是她喝醉了酒,然后深夜跑来帝景湾,对战北庭做了什么强迫人的事情吧?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