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生,尽我所能。”
再次听到这句话的时候,那种无法言说的暖意依旧袭上心头。
南景笑着点了点头。
“我知道。”
对于这点,她从不怀疑。
所以昨天在那大厦天台上,她会毫不犹豫的从战北庭手里把他带回来。
哪怕彻底得罪战北庭,也不得不这么做。
因为这是教会她一切的师父,亲人。数十年的相伴,这种信任和感情早已无法比拟。
南景没有再追问。
至于战北庭……
他必然是恨她的。
就这样吧。
这两天的周末,南景哪儿也没去,就待在明月湾给师父养伤。
有了这两天的调养加各种药浴,他的伤口已经在慢慢修复。
估计再有个十天左右,行动起来就不会受到影响。
与此同时的帝景湾。
苏睦和燕迟坐在一起,两人一脸疲态,时不时唉声叹气。
“这日子是越来越难熬了。”
“是啊……”
结果这话刚刚说完,就见战北庭从外走了进来,俊脸阴沉,满身冷冽,“事情都做完了?”
“没……”
燕迟极小声的问,“老大,我们可以休息一会儿吗?”
“你说呢?”
“我知道了我这就去。”
燕迟和苏睦互相搀扶着从舒适的沙发上起身。
两个美男子啊,愣是在这几天连轴转的不眠不休中,变成了胡子拉碴,面容颓废的沧桑大叔!
这种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燕迟和苏睦就差没抱头痛哭了。
却听战北庭淡漠的声音传来,“行了,你们去休息吧。”
说着他自己进了书房。
门一关,听不到里面的动静,也没有人敢打扰。
像是泾渭分明的两条线,外面是尘世喧嚣,而里面,是他一个人的世界。
那千疮百孔,只剩下孤寂的世界。
苏睦无奈叹息,“哎,又来了……”
燕迟也跟着摇摇头,“再这么折腾下去,就算铁打的身体也遭不住啊。”
从那天晚上从天台回来后,他们家战爷好像一夜之间,又变回了五年前那阴晴不定,喜怒无常,暴戾阴鸷的一面。
那时,煞神临世的传闻也由此而来。
可在遇到南景后,他性情上发生了极大的转变。
再不是那阴晴不定满身冷冽的模样,偶尔也会有柔情的一面。
可是现在,一切又变了。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