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聪那小子之前往家里头带了个女孩子,然后出了点事情,这件事情不太好说,反正就是挺难以启齿的。”
眼镜男说到这里,话语不由得就顿住了,随即又是叹了一口气。
“后来这小子就跟家里闹掰了,然后离家出走了,就再也没有回来过。”
“离家出走?那他离家出走多少天了?”
沈瑜自己明明就记得,田聪的那个寻人启事似乎是前两天的,怎么从这个眼镜男的口中说出来,却就像是已经走了很多天了一样了?
“算下来,应该有七八天了把,我记得不太清楚了,”眼镜男推了一下自己鼻梁上面的眼镜,缓缓开口回答。
“那田聪在这个房子里住在哪个房间里面?”
沈瑜开口继续回问。
这个时间一下子就能够直接对上那个时间线了,和其他的那些人一样的,寻人启事上面的那些人,失踪的时间其实都差不多在同一个时间点,除了最近的那个自己亲眼目睹,然后听见钟声,随即就失踪的那个石头。
“不就是住在你的房间下面的那一个吗?”
眼镜男随手就直接示意了一下沈瑜的脚下,“就是那个房间,也不知道为什么,那条死狗在那小子走了以后就每天晚上都要进他房间里面,好像到了早上的时候才会出来。”
“也没见那条死狗之前对于田聪那个小子这么上心啊,这会儿子没了倒是这么上心起来了。”
眼镜男有意无意的正在转移话题,但是话题却很快再一次被沈瑜给带了回来。
沈瑜围起自己的手臂,然后审问的目光再度落在了眼镜男的身上,“还有,你刚才说的,田聪把一个女孩子带回家里面,然后发生了难以启齿的事情?这是什么事情?”
“害,你说带女孩子回家能有什么难以启齿的事情啊,不就是那些见不得人的事情呗,我晚上反正是听见那个女孩子的声音在那叫嚷了,那个凄厉的紧,把我一个快三十的人都听着觉得惨得很。”
眼镜男装作是一副非常怜惜的样子,一边这样说着,一边就从自己的眼角缓缓挤出来了好几滴的眼泪。
“行了,别这样假惺惺了,你要是真的觉得惨也不会坐以待毙,”沈瑜缓缓开口,然后继续问道,“那那个女孩子也是和田聪一个学校的吗?然后女孩子后来怎么样了?”
眼镜男讪笑了几声,“可不就是一个学校的,我们古戴镇除了那个学校也就没有别的学校了,后来嘛……我也不知道了。”
沈瑜听见这个话,自然而然知道是搪塞的说给自己听的,直接伸出自己的手然后钳制住了男人的脖颈的位置,轻声发问,“说话过过脑子好吗?”
“那个女孩子后来究竟怎么样了?”
“你每天听动静听的这么准,怎么可能连这个都不知道呢?”
这个眼镜男刚才说的话里,一边经常能够关注的到中年男人的动静,一边又能够听见那个女孩子凄厉的惨叫声,一边还说自己在房间里面经常待着不知道什么有关于外面的事情,这难道不就是纯属睁着眼睛说瞎话嘛?
说自己经常在房间里这个可以相信,但是说自己一点都不关注这些事情,那完完全全的就是-不可能的好不好。
“我……”
眼镜男一时间就变得有些语塞了起来,最后只能把自己最后保留的没有说出来的东西缓缓道出口,“大哥,你也是个聪明人,细里我不太好详说,但是这个女孩子她直到现在也没有走出来这个房子的大门,我想你应该懂了吧?”
沈瑜目光一下子变得有些幽深了起来,联想到了第一个世界当中的那个主要的故事线,有很大的一部分都是有关于一个词。
幽禁。
“那田聪他一般是什么性格,是那种比较温顺的,还是说脾气比较爆的,详细说说,我想这个你应该会很清楚,”沈瑜环着手臂,居高临下的再次发问。
眼镜男也彻底知道了沈瑜不是那么能够好骗的了,只能够无奈的缓缓如实回答,“田聪那小子没什么,我还诧异他怎么能有女孩子跟他回家呢!”
“那条死狗的脾气一向特别差,对这小子平时非打即骂,这小子平时也只能够乖乖受着,毕竟身子板还小,要是真得要我来用一个词来去形容一下的话,那就是懦弱把!”
“不过这小子在学校里是什么样子我不知道,反正在家里面看起来是挺胆小挺懦弱的一个娃的。”
“好,”沈瑜将这些话全部都一一记在自己的脑海里,“你跟这个民宿的那个老板是什么关系?”
现在就是一些无关紧要的问题了,但是能多问一些自然就可以多问一些,以免后边遇见什么新的线索又会觉得有些无厘头。
这个民宿的老板也就是田聪的父亲无疑了,无论是从外表上面看,还是说从这个眼镜男的话语当中来看。
这个眼镜男透露出来的其中信息虽然多,但是其中半真半假,一看就知道肯定是个会骗人的家伙的,虽然比较明显的那种破绽的话自己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