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故意说:“萧国师怎么一来就给我们大庆跪下了,莫不是被我们大庆的庄严巍峨给吓到了?”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便不动声色的将楚晴岚从此次偷袭当中摘了出去。
萧齐气得脸都涨红了,毕竟比起被人偷袭跪倒在地,被人嘲笑是被大庆的庄严巍峨给吓到了,更让他没面子。
为此,萧齐一时半会的也顾不上再去找偷袭自己的人,而是立马从鼻孔里哼了一声,极其轻蔑的说道:“笑话,就你们庆国也吓唬得了我堂堂一介国师?”
“既然没有吓到萧国师,那这么说来是萧国师您自己为我大庆所折服,是以才刚到宫门前,提前跪下行礼了?”
萧国师:“……”
他娘的,他根本就不是这个意思好吗?!
萧国师瞬间那个气呀,偏偏又说不过伶牙俐齿的墨北誉。
但要他的面子丢在这里,他又实在是不甘心,索性重新回到偷袭的话题上,道:“本国师刚才不是要给你们大庆跪拜行礼的意思,而是有人偷袭本国师。我命令你们现在就赶紧把偷袭我的人揪出来,若不然,我萧齐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
墨北誉不慌不急:“萧国师,明明是你自己跪在地上,向我们大庆行礼袋,怎么现在又改口说是有人偷袭呢?萧国师,你不觉得你这样改来改去,有辱你们琼国的脸面吗?”
“本国师说是有人偷袭就是有人偷袭,你们要是不相信,就尽管看一看本国师的马。”
萧国师自以为自己刚才骑的马之所以突然受了惊,肯定是因为有高手暗中喜欢伤了他的马,以至于马疼痛之下才突然跪倒在。
事实上也确实如此。
但有一点是萧国师所想不到的,那便是景山武师投掷碎陶瓷之时,力度用的恰到好处。
以至于虽然伤了那只马,却又不会在马身上留下任何伤口。
也正因为如此,当萧齐大声嚷嚷着要大家去查看马比身上的伤口,众人围着马看了老半天也没看出什么问题。
看至此处,墨北誉也就不再跟萧齐客气了,袖袍一甩,便冷冷的哼道:“萧国师,你该不会是在耍我们吧?这匹马明明什么事都没有,你却白白在此耗着我们的时间?怎么,你以为我们大庆真的有那么好欺负的吗?既然没有诚心要来访问我们庆国,那就请你们现在就打道回府,我们庆国不欢迎你们这种一心只想耍我们庆国的人!”
他故意把话说的严重,如此一来,琼国便落入了理亏的一方,即便将来想要无故挑起战乱,全天下一人一口口水,都足以将琼国淹没。
萧齐四肢虽然发达,但头脑并不简单,是以听到墨北誉这番话,心里头虽然是气得不行,但人却很快就冷静了下来。
说道:“墨丞相休要血口喷人,我等可是带着莫大的诚心来拜见庆国皇上的,是你们这些人没有诚心接见我们!”
墨北誉面不改色:“若我们没有诚心接见你们琼国使者,皇上也就不会特地派太子与本相亲自来此迎接了。”
楚胤见状也忙跟着应和道:“丞相大人说的不错,我们大庆可是带着满满的诚心来,倒是你,身为一国使者,来了之后不但没有半点礼貌,反而在我大庆土地上大嚷大叫,如此藐视我大庆皇威,莫不是这就是你们琼国的做派不成?若真如此,那可真是令本太子大开眼界了!”
还在楼上坐着的楚晴岚听到自己弟弟年纪不大,一番话却说得滴水不漏、尺寸恰好,都要忍不住为自己弟弟鼓掌叫好了。
事实上她也是这么做的。
“啪啪啪……”
两只手掌拼命拍:“太子说的对,太子说的好,太子说的呱呱叫!”
臭不要脸的夸赞完自己这一方后,她还不忘恶心一下萧齐,说:“喂,那萧什么什么的,明明就是你刚骑的那匹马不行,又或者是你自己骑术不精,是以才会骑着骑着突然就从马背上摔了下来,此种事情要怪也只能怪你自己,你怎么还好意思冤枉别人?就因为你脸皮比别人厚吗?”
“你——”
“你什么你?”
萧齐顿时气结,张了张口正准备说点什么,楚晴岚却根本就不给狗咬人的机会,冷笑道:“我要是你啊,现在就赶紧换匹好马,再不济也要悄悄练好自己的骑术,而不是继续在这里丢人现眼。要知道,你现在可是以琼国的使者身份站在这儿,是以你丢的,可不是你自个儿的,还有你们整个琼国的脸!当然了,你还有你们琼国的人要是不要脸,那就当我没说过。”
这番话一说出口,不等萧齐回答,墨北誉等人就率先拍掌叫好起来。
“说得好,他们琼国使者自己都不要脸,我们也就没有必要再替他们维护了。”
“就是,而我还觉得琼国人挺斯文的,不曾想竟然都是些不要脸的,啧啧,今日真是教人大开眼界啊。”
“谁说不是呢,才来刚来咱们大庆就闹出这种事情来,之前还想借此抵赖咱们大庆,没想到,堂堂一介国师,竟然跟小人没什么两样。”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小人与琼国人难养也?哈哈……”
众人说话声音不高,但每一句都说得清清楚楚,仿佛是故意说给在场所有人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