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晴岚说:“父皇,您之所以对左相通敌叛国一事深信不疑,不过就是因为看到了左相写给北夷奸臣的书信,可您不知道的事,这些书信根本就是假的,准确来说是有人故意伪造来陷害左相的。事宜还请父皇明鉴,千万不要冤枉错了左相!”
经过刚才腰牌一事后,皇上原先愤怒不平的情绪已经渐渐定下来了,是以此时听到她这么说,便立马耐心问了句:“你说这些书信是伪造的,那你可有何证据?”
“自然有!”楚晴岚应着,突然抬起手掌轻轻的拍了三下。
随着掌声而起,御书房外的侍卫很快就押着两名男子进到里面来。
皇上看得奇怪,忙问:“这两人是什么人,你怎么把他们带到这儿来了?”
楚晴岚:“请父皇稍安勿躁,这两人分别是京城郊外浩轩阁文匠以及无所事事的市井混混。”
“先说这位浩轩阁文匠。”楚晴岚说着指了指一身灰衣的男人。“他呢非常擅长模仿别人的字迹,父皇您手上拿到的那些关于左相通敌卖国的书信,便是此人伪造出来的。”
说着她又指了指一身深蓝色短打的男子道:“至于这个家伙嘛,只是负责沟通宫里宫外,以及将左相叛国的消息到散发到各处。”
“散发各处是何意?”皇上问。
“父皇您有所不知,关于左相通敌卖国仪式,不仅出现在这些出现书信,如今就连宫外都有人在传此事。大理寺没有下定论了,况且此事乃是秘密中处理的,连宫里大部分贵人朝臣都不知道此事,可外面却传得沸沸腾腾,父皇,那你就不觉得此事很是蹊跷吗?”
被她这一通说,皇上不免也有所怀疑。
但他并未全然听信她的一家之言,而是赶紧派德公公出去查此事是否真如她所说这般。
三刻钟后德公公很快就回来了。
带回来的消息是:“长公主所言确实非虚,如今京城四处都在传左相叛国。”
皇上听得脸色都变了。
证清白还在持续中。
楚晴岚自知自己我再多到底只是一家之言,要想彻底说服别人,最好还是让证人自己开口说话。
好在她回宫之前就已经打点好了一切,是以此时此刻不怕眼前这两名证人不肯说实话。
很快的,文匠和混混便分别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一说了出来,包括究竟是谁找到了他们要他们伪造书信和散播谣言,以及用多少银两收买了他们等等。
皇上听得勃然大怒,正准备让画师来根据描述将凶手画像画出来,然后再拿着画像去将凶手缉拿归案。
这时,楚晴岚突然就说了一句:“父皇,那名凶手的画像我早已经让宫里的画师画好了。”
“既然已经画出来了,那那怎么还不把那人抓起来?”
楚晴岚没有立马回答,而是有意无意的抬头看向淑贵妃,随后才淡淡的说了一句:“不是儿臣不想让人将那凶手抓拿起来,而是那人乃是贵妃娘娘手底下的得力干将,是以儿臣不敢逾矩,只得请父皇来做这个主!”
皇上闻言马上跟着转头看向淑贵妃:“贵妃,可有此事?”
淑贵妃面不改色道:“陛下,臣妾完全不知长公主到底在说些什么。既然长公主说那人那事臣妾手底下的奴才,那就请长公主现在就把画像拿出来给大家看看,毕竟光说谁不会呢?”
楚晴岚笑了,她早就料到说贵妃不会承认,是以早早就让人准备好的画像。
此时此刻听到淑贵妃这话,她那就让人把画像拿了出来。
画像一经拿出来,众人很快就认出纸上画的正是卫修。
只是,淑贵妃不认,卫修同样也不肯承认。
甚至为了逃脱罪名,后面被押来问话的卫修竟当众声称楚晴岚是为了帮墨北誉逃脱杀头之罪,是以才故意找人演戏陷害他。又声称自己什么也没有做过,皇上手中那些书信绝无造假,就是墨北誉亲手写给北夷奸臣的。
如今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的,搞得皇上一时半会的都不知该信谁了。
淑贵妃见状更是连忙做出一副自己是无辜的,以及受尽了委屈的可怜模样来,装模作样的用手帕擦着根本就没有的眼泪,说什么:“陛下,臣妾可什么都没有做过呀,不过就是见卫修为人机灵,是以才好心将他留在了臣妾身边,所以说事先没有经过皇上您与长公主的同意,可也算不得什么呀。长公主却为了一个叛国贼,而不惜将所有的脏水都泼到臣妾头上,臣妾实在是太伤心了。”
“虽说臣妾并非长公主生母,但臣妾对长公主可是一如都视如己出的呀,长公主如此待臣妾,可真是叫臣妾寒透了心,呜呜……”
说着说着,淑贵妃便又装模作样的擦了擦眼泪,暗地里还不忘悄悄用眼神示意还在地上跪着的玉络。
玉络虽然没有淑贵妃聪明,但反应还是够快,是以此时一看到淑贵妃眼神示意,便立马跟着哭哭啼啼起来,一边不停的附和道:“皇上,贵妃姐姐人那么好,您可不能真的让她寒了心呀。”
“长公主,你也别怪我说你,贵妃姐姐对你那么好,你不感恩的心也就算了,怎么可以为了个叛国贼如此栽赃陷害贵妃姐姐,你这么做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