掩饰过去。”
楚玉柔描述得有鼻子有眼,仿佛墨北誉腹中蛔虫一般了解。
待楚玉柔编完,楚晴岚坐起身,单手轻撑下颌凝眸望她好一会儿,满脸探究,一语不发。
本就心虚的楚玉柔被盯得心里发毛,最后实在等不及,压下满腔恼火,开口发问:“姐姐在看什么?”
眼看将对方晾得差不多了,楚晴岚幽幽收回眼神,倏而抛出一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近日可有戏班进宫来?”
楚玉柔听得一头雾水,下意识回道:“没有。”
“那便是妹妹这几日去过戏园?”
“没有啊。”楚玉柔愈发不耐烦,潦草应答。
楚晴岚轻挑秀眉,冷冷反问:“是吗?那妹妹讲得这出‘左相对本宫因爱生恨’的好戏是从何处学来的?”
“你!”楚玉柔听出自己被耍弄,几乎就要指着楚晴岚破口大骂。
“嗯?”楚晴岚仍旧一派清闲自持,笑得愈发肆意起来。
“妹妹不必胡乱猜疑了。我遇危时左相救我脱险,自然是因为我与他是天、作、之、合。”她特意将最后四个字咬得极重,每一声都好似毒针深深刺入楚玉柔敏感的神经。
楚晴岚就是要楚玉柔尝尝那种机关算尽却给旁人做了嫁衣的滋味。
她已不是那个可以任其拿捏的纯善姑娘,她要让楚玉柔明白,如今再跟她耍心机就是不自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