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软弱无力的身体,跌跌撞撞的逃出了奠柏树的抽打范围,最后倒在一个草丛里。
而其他的三十一人都没能逃出来,就这样躺在奠柏树下,全身麻醉。
就这样在草丛里躺了一天,我身上的麻药劲开始很缓慢的减弱,就只能让脑袋可以轻微的转动,身体的其他地方还是没知觉。
因为太饿、太渴,我开始啃食嘴边的杂草充饥。
我艰难的转头看向奠柏树的方向,有些人已经有了一点知觉,但身体刚动了一下,奠柏树的枝条就会毫不犹豫的抽打他,让他又恢复到全身麻醉的状态。
就这样又躺了一天,我的身体已经开始慢慢恢复知觉,但还是感觉软弱无力,草丛里的杂草也被我啃食了一大片。
奠柏树下的三十一人,还是就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因为长时间没有进食和喝水,他们的脸色变得暗淡无光,嘴唇干燥,神情萎靡不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