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照照,好像消了一些。心下雀跃,强忍不适又多倒点涂上。
“白弦白弦……白,”林徒成声音戛然而止,“生病了?一股药味。”
左安跟在他后面进来,也闻着药味,皱皱鼻子,右脚不由自主地后退小半步。人站在门口通风处。
“是修复舱坏了?我会修这个。”左安主动开口帮助。
林徒成附和地点头。
白弦心虚,打着哈哈:“小伤小伤,涂上药,过会儿就消了。修复舱没事。我……就是懒得躺进去。”
为增加说服力,她指指已经小下去的包。
两人自然看到了。再过一会,那里应该再没有凸出的红肿。
也就在这时,林徒成想起他喊白弦的原因。
“走走走,去看你养的漂亮。她……”
她怎么了?被人摘了还是死了还是……按理不应当,然而……谁说的准。
“你快说!她……”
林徒成一个箭步过来,闻到药味,电光火石间,人又站在原地。原本要拉她的手触电般收回,转而捏住鼻子。
“是好事。快出来看。”说完,他就往外跑,憋不住了。
高高吊起的心落下一半,白弦紧跟在他后面出去。
漂亮是林徒成给那株灵植取的名。很早她就展现出鹤立鸡群的姿态。想当初,她从一株植物身上看出骄矜二字,还觉得玩笑。
“你看,长花苞了。漂亮原来会开花的。”转眼到了店外,林徒成的兴奋劲儿还没散去。
昨晚折腾了半宿没睡好,今早还没出店门瞧……漂亮长得很快,一米多高,最顶上有了个淡粉色小花苞。她看着,像是……心里摇摇头,修仙世界里的灵植怎么可能和地球上一样。
左安和林徒成天天早起来看漂亮,可以说是一点点看着她长大的老父亲。
女儿长大了,林徒成激动得脸色涨红。平时冷静自持的左安,眼底也染上一分鲜艳的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