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重翘着腿叹了口气,对站在身后的杨德发讲道,“前几年我听说过这么一个事,有人冒充一个女人的老公,与女人发生了多次关系,后来面具都脱落了,女人还是装作不知道,你知道是为啥吗?”
杨德发正惊异于陈重的胆量,公开不给这些大佬面子。
就算他在京城属于权势滔天的人物,但在了封疆大吏面前,那也得收敛下。
不是没有出过事。
他皱了皱眉头,思索道:“难道女人是瞎子?她看不见?”
“不不不……”陈重道,“她眼睛不瞎,是心瞎了,只因为男人伺候得她很爽,就装作不知道了,一个人要是有了利益,那什么恬不知耻的事情都能做出来。”
红脸男人见他有一次暗讽,气得又一次拍了桌子道:“陈玄,你少胡搅蛮缠!”
这时中间一个头发半白,大概有五十多岁的瘦弱男人道:“咱们就出示下证件吧,你好,很高兴认识你陈先生,我是牦牛行省的副督主格勒,专门为调查昨晚事情而来,听说你们这里晚上也并不平静。”
“证件就不用看了。”
陈重摆摆手道:“调查就要有证据,用事实说话,我们否认你们又不相信,难道还要强行逼供吗?”
这里的人他一个也不认识,以为督主来了。
格勒被耍弄并不气恼,而是道:“本来我还顾忌俏佳人是大厂,为牦牛行省付出很多,坦白从宽,那现在可能没这个必要了,把证人带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