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冒牌的安全员惊得都尿了裤子,没见过这么凶残的手段,大叫着四散而逃。
“要走没那么容易,今天都留下来陪你们的王者大人吧!”
陈重一只手拖着刀锋一,一手捡起刀挥动两下。
那些人就见到长长的匹练从天而降,仿佛怎么跑也脱离不了。
刺啦刺啦,人直接成为了两半,再没有一个活人。
周围变得寂静无声,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
陈重将刀锋放进了车座,急忙开上车就向回驶去,并拨通了他母亲的号码,让他等着。
回到了庄园后,得到通知的守卫早已在等待了,赶紧接下人,就匆匆地进入了房间。
姬月穿戴着一身无菌防护服,戴着口罩,用手查看了下伤口道:“得马上做手术,儿子你来给我搭把手!”
陈重赶紧穿上了防护服,一脸紧张地看着担架上的刀锋道:“刀锋,你坚持住,一点没事的,现在就要抢救你了。”
“别废话了,剪刀!”姬月一脸严肃。
陈重赶紧递了过去。
姬月接过,将刀锋的衣服剪开,接着清理了一下。
“麻醉药!”
陈重环顾,他并没有接触过她的治疗房间,抬眼就看到了,再次递过。
姬月打上麻醉药后,神情专注地剪开伤口,清理出了一个子弹头。
接着拿出一个黑色的药瓶,洒在了上面,又点燃一团好似棉花的东西按了进去。
“哦……”刀锋仍然感受到了一股痛苦,使得他的身子不禁扭动着。
“按住他!”
陈重趴在他的双腿上,按着两条胳膊,从未见过这样的治疗方式。
“那子弹上有毒,虽然感染得不够快,但只有这样才能吸取出来,基本上没事了。”姬月随即道,“水拨子,愣什么神?”
陈重松了口气的同时很奇怪,这不是疏通下水道的?难道也是用来抽取毒液?
还真看到了一个小型的抽取器,她叫的名字也太难听了吧?
姬月放在了伤口处,洗出了不少血,还泛着黄,手掌在他的胸口导入内气。
渐渐的刀锋脸色发出了红光,又变成了白色,胸部就开始轻微跳动了。
“好了,子弹差点击中胸口,也算他命大。”姬月有点疲惫地坐在一边,脱掉了防护服道。
“这就完了?”陈重惊讶。
“要不然呢?等会给他输点血,就等着恢复就好了,就算送去医院也死不了,只是没我治疗得块而已。”姬月颇为傲然,明显对自己的手段还是很有信心的。
陈重一阵高兴,差点担心死了,双手捏着她的肩膀道:
“那是,也不看看谁出手,老将出马一个顶三!母亲辛苦了。”
“嘿嘿嘿,”姬月还挺不好意思道,“有儿子你的夸赞,我是动力满满啊!亲我一个。”
“……”陈重就难为情道,“要是放在小时候还行,这么大了,儿大避母。”
“这要是在西方就是正常的了。”姬月摇摇头。
只是她想寻回一些以前的感情,但失去了就是失去了。
陈重犹豫着亲了她的母亲的脸庞道:“妈,希望我们能好好生活,也祝你长命百岁,让我好好孝敬你。”
“好好好!我会的……”姬月从小到大没有流过多少次眼泪,一大部分都是为儿子流出来的。
陈重看着刀锋,很快他被输上了血液,气息已经变得平稳了,忽然感到一阵眩晕,栽倒在了一边。
“儿子儿子,你怎么了?”姬月拉开他的防护服,才见到他的后背血淋淋的,“你也中弹了,为什么不说?”
“我忘记了。”陈重歉意地笑了笑。
姬月赶忙将他放在了旁边的床上道:“我知道你担心不先给刀锋治疗,你怎么这么傻呢!”
“我不能太自私了。”陈重道。
“好了好了,你怎么这么虚弱,比刀锋还差,快别说话了。”
姬月手有点颤抖,已没有了刚才的从容。
人越在乎,就越害怕失去,就越容易出现差错。
陈重知道这是使用禁术带来的,他使用的太频繁了,晚上这两次都不该的……
他好像做了一个长长的梦,好像就是来到了外国的一片庄园。
天空是蓝的,草是绿的,有几头牛羊在吃着草。
他带着孩子在草上奔跑着,老婆和母亲在后头追着,他想融入却一脚踏空踩进了黑暗,猛地就起身了。
陈重环顾一圈,自己是在治疗室当中,身上缠绕着白色的绷带,刀锋已不在身边。
有些慌张,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长时间,是否陈家的事情结束了没有。
拉开门一阵刺眼的阳光,使得他眯住了眼睛。
“少爷,你身体还不适怎么出来了?”丁三守在门口关心道。
陈重问道:“我睡了多久,我母亲和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