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重点点头道:“来,喝酒。”
两人只是动了几下筷子,酒喝了两瓶后,又上了三瓶。
冯岚的脸红通通的,心中很惊奇他怎么还不醉倒,虽然脸是红的,但那双眼睛却越发的明亮,忍不住让她沉醉。
冯岚头蒙蒙地道:“领导,你要是还难受,就趴到我的怀里。”
“你怀里?”陈重转头看向她的上围。
“是。”冯岚把上衣口子解了,敞开后不由分说就将他的头搂了下去。
陈重没反应过来,就被按在又又峰之间,有些不能呼吸。
“哪有这样霸道的方式,强行着安慰人的?”
陈重犹如受到了羞辱,但转念生活不就是这样吗?反抗不来,那就得学会享受。
他不禁双手抱着她紧了一点,感受到那软真是安定极了,想到了一句诗,但愿长醉不复醒。
不过人生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陈重挪开她后,付了餐费,到外面把车开来。
将她抱进车里,为她褪了鞋,盖上自己的衣服后,离开。
贾云飞的死破绽太多,对方第一时间要做的是,将之送去火化。
他要做的是,把人给抢回来。
晚上十一点多钟,一辆面包车开进了第三大队。
陈重扒在墙上观看到几个人在抬着什么,又关上了车门,行驶了出去。
他跳下墙,骑上从路边别开的摩托车,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