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岚将安全服褪了下来,交给旁边的安全员,显出那极为傲人的身材。
众人的眼球不禁被牵引了,只见她慢慢地挽起袖子,坐在位置上。
“那个染黄毛的到这里。”
被指着的少年走了出来。
冯岚问道:“几岁了?”
“十,十五岁。”小黄毛道。
“性别?”
“男。”
“学历是什么?”
“小学四年级。”
“家里还有什么人在吗?”
“我妈,还有我妹。”
他们这些人拥在一起感觉天不怕地不怕,散开了就像个懦夫了,很老实地说着。
冯岚问道:“这是第几次偷东西了,偷的都是什么?”
小黄毛这下不愿意配合了,知道这是会坐牢的。
冯岚笑了笑,站起来走到他身边,用手抚着他的头道:“为什么偷东西,要养自己的家吗?”
小黄毛不由得低下了头,这说到了他的伤心事,更羞愧开口了。
“你叫什么名字?”冯岚这才问到他的名字。
“我叫苗贝贝。”小黄毛不知怎么,说出自己名字时,就哭了出来。
“说说吧,都做了哪些事,我保证不会追究你的责任。”冯岚很温柔道。
小黄毛就交代了,什么偷自行车,和人打架造成伤害,还偷过一万块钱等等。
不过很义气地没说是与谁一块做的。
然后又叫了一个少年,明显比小黄毛硬气,就是不配合。
冯岚笑了笑,也将手摸在其头上,众人以为又打亲情牌,却见她一拳打了过去。
少年腹部一疼,成了虾状,后背又挨了一个肘击。
这样的打击力,疼得他直接哭道:“我说我说!”
陈重又对冯岚高看一眼,面对不同的人,使用不同的手段。
随后有的人被感召,有的人被打哭,通通招了。
这时自动走出一个少年,留着寸头,显示出一副横样,拒不交代。
问了几句后,得了一句要打要杀悉听尊便,以为自己很英雄。
冯岚也很直接,一脚就踹在了他的胸膛。
寸头少年向后退了几步又站了起来,接着侧身挨了一脚,疼得都快岔气了,半跪在地。
“跟我在这装呢?”冯岚冷着脸一扭他的胳膊道,“说不说?”
寸头少年咬着牙就是不吭声。
冯岚又将胳膊向上猛掰了一些,道:“还不说?”
寸头少年没想到一个女人这么狠,不敢再装逼了,道:“我说……”
冯岚想着他还会不吭声,惯性使然下,咔嚓一下。
她都吓了一跳,没有掌握住火候,对方的胳膊还是脱臼了。
寸头少年幽怨道:“我都讲我说了……”
“失误失误。”
“……”
冯岚向上对接时又是让对方痛苦万分,顿时有些不知所措了,刚想叫医生。
“我来吧,他这条胳膊以前受过伤。”陈重上去,轻轻一摸他的骨骼脉络,手一抖骨头就接上了,又道,“应该是从树上摔下来导致的。”
寸头少年很神奇道:“你怎么知道我是摔的?”
陈重又看了看他的手心,嘴角勾起道:“你是这些人当中的头儿吧?”
寸头少年更是惊讶,又道:“一定是其他安全员告诉你我是头的!”
冯岚也是很惊异,她是清楚并没有人向陈重说这些的,他是如何得知?
陈重没有反驳,继续道:“如果我看得不错,你父母双亡,之前家境、包括祖辈倒是殷实的。”
少年满眼的不可思议,震动道:“你,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陈重摇摇头道:“小子,虽然你生活的很苦,但只要在正道上干,一定会出人头地,
误入歧途你将活不过二十岁,就会被砍死,带着你的小兄弟们好好想一想吧,十分钟后我过来。”
冯岚在一边呆呆的,感觉玄之又玄,也跟着被震住了,直到被拉了一下,才跟着出去。
女人就像是猫,对神秘的总是充满了疑问,尤其刚才那一幕,当然男人也特想知道。
“你以前与他接触过?为什么知道他是头,知道他的胳膊是摔脱臼的,而不是被打的,又怎么知道他父母双亡,还有父辈祖辈家庭条件好?”
陈重微微一笑:“有些是从细节上看的,有些是从他的手掌上。”
“细节?手掌?”冯岚不相信道,“这真能看得出一个人的情况?你还懂得算命?这是不科学的!”
“细节就是那些小偷对于寸头少年是恭敬的,他走出来就是为彰显老大的魅力,
至于如何摔脱臼,他穿的薄衣服,透过去我见到有树枝穿插的疤痕。”
陈重解释。
冯岚点点头,本想在对方面前表现一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