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全员一看对方出示的证件,竟然是个队长,态度立即恭敬起来。
同时也很无语,从来没见过有拘留自己岳母的同行,这不怕老婆找事吗?
这位仁兄恐怕是长期受到了压迫,才导致的爆发。
“这个窝囊废是假安全员,我看你们应该抓他才对!”黄淑芬还看不清形势。
安全员十分客气道:“这位女士,你女婿的证件的确是真的。”
黄淑芬不可置信,他什么时候有了这个身份了,颤声道:“陈重,你真要抓我吗?”
“岳母,你还是反省一下这几年是怎么对待我的吧,别一天天没事找事。”陈重冷着脸道,“先接受我的审讯!”
安全员将一个审讯的门打开。
黄淑芬的铁拷被解开,被按在了座位上,内心感到惶惶。
陈重于对面正襟危坐地问道:“姓名?”
“你不是知道吗?”黄淑芬被这样对待简直是羞辱。
“我在问你姓名,你是想被电棍来两下吗?”陈重沉着脸,拿起来就在她身上戳了戳。
尽管没放电,黄淑芬也是被吓到了,对方说不定会来真的,变得老实道:“黄淑芬。”
“性别。”
“女。”
“出生日期。”
“19……”
总之问一条,回答一条。
陈重在本上记着,接着提出了关键性的问题:“你是否能保证,不再对你的女婿打骂和羞辱?”
“我,我我保证。”黄淑芬还想着报仇,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陈重继续道:“你是否愿意无论疾病,还是健康,抑或者任何理由,都爱你的女婿,照顾他,尊重他,接纳他,永远对他好?”
“……”黄淑芬有种结婚时讲的宣言,随即应道:“我愿意。”
陈重递过纸笔道:“那岳母你在上面签个字,按个手印,这契约就算生成了。”
黄淑芬默默地写下自己的名字,并按上了手印道:“这样我可以回家了吧?”
“不行,都说要关你几天了,否则你不长记性!”陈重无情道。
“不要把我关进去,不要……”黄淑芬顿时吓得坐在地上赖着不动了。
但陈重铁了心,一手抱着她的腰,一手勾住双腿就将她抱了进去。
当!
铁门被锁上了。
黄淑芬一抬眼就看到几个长相凶狠的女人,吓得抓着拘留室的铁栏叫道:
“陈重,你这个天杀的,你居然把我关起来,你还有没有人性?呜呜呜……”
陈重没有心软,对着安全员轻声道:“别让里面的人伤害我岳母就行。”
“陈重,我错了我错了,你别走……”黄淑芬叫着,但那个人影还是背对而去,直到消失。
“姐妹儿,犯了啥事被抓进来了?”一个不下二百斤的女胖子,抖着脸上的横肉道。
黄淑芬抓过身子,害怕地靠着铁栏道:“我把我女婿打了,他是安全员,你们可别想我欺负我……”
“呵呵,”这个女胖子显然是里头的老大,“你女婿是安全员,还把你给抓了?我怎么一点也不信呢?”
进号子都得吃一顿打,我看你细皮嫩肉的,也禁受不住,先给我在角落扎十分钟马步,否则我让你皮开肉绽!”
黄淑芬抹了一把泪,什么时候被这么对待过?还是乖乖地扎起马步。
她到底不像年轻人了,没过几分钟,整个双腿就抖了起来。
“你要是敢站起来,我就坐在你身上,给你加点份量!”胖老大道。
黄淑芬就死死咬着牙,保持着姿势,要是加上那份量,她还不得吐血啊。
好在她经常锻炼瑜伽,偷偷改变了姿势,那些人也没看出来,才做完了,就是这样也是腿酸软的不行。
“你去接点水,给我们几个姐妹洗一下脚。”胖老大指着她道。
黄淑芬整个人都是愤怒与哆嗦的,这几个女人一看就是下层人的打扮,却让她做这低贱的事情。
胖老大转而问道:“春花,你是怎么进来的?”
旁边一个三角眼女人道:“有个自以为有钱的女人对我颐指气使,我就将她的手指砍掉了,也不知道会判几年。”
“秋菊,你是怎么进来的?”胖老大又问。
一个长得矮小的女人道:“我和春花一块动的手,不过我没那么狠,只是用刀把那个有钱的女人脸给划了几道。”
黄淑芬听了也不知是因为扎马步扎的,还是吓得,双腿哆嗦着去接了水。
她给这几个女监犯洗着大脚丫子,那眼泪不绝地流了出来,非常恨陈重的狠心,把她丢在这没有人性的地方。
陈重回到家后,苏紫莹也回来了,刚挂了手中的电话,讲道:
“陈重,今天这事也不能全怪你,我情绪一下失控了,希望你别在意。”
陈重对她的态度转变,顿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