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青韬皱眉一脸吃了苍蝇的表情,问唐兆年:“唉,你说,我的侄女,我们季家人人捧在手心的漂亮聪明小公主,怎么找了个这样的傻子?!”
李文军笑抽了,安慰陶光明:“没关系,你尽管挑,不够我帮你补全。”
陶光明指着远处路边,最小那栋,说:“那个吧。离你们虽然有段距离,面积合适。别的太大,我买不起。”
杨守拙翻白眼:“呵呵,别的都可以,唯独这栋给不了你。”
陶光明皱眉:“为啥?这栋面积太小了,你卖给我不划算?”
杨守拙哼了一声,粗声说:“因为那是整个小区的供电房!!”
最后陶光明挑了东南角上的一栋,所以他们五个人的房子就是这么一路在东线排开。
上午楚先生被保安请出会场的时候骂骂咧咧:“冚家铲,要不是这个会展按人头收门票,也基本没人带保镖,我今天也带两个保镖来。动起手来也不至于白白吃亏。气死了,回去找几个孩子来玩玩,泄泄火。”
正说着,他的手机响了,拿起来一看是公司的经理:“楚先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们的股票开始狂跌,到刚才停盘都跌了百分之十五了。我打听了一下,有大佬在砸盘,来势汹汹,看这架势是要把我们砸到退市。几个大客户都打电话来说要从我们抽出资金。”
楚先生:“稳住,我马上回来。”
玩归玩,生意上的事,他不敢马虎。
毕竟没钱的话,他会死得很惨。
楚先生即刻坐车回到港城,下午开盘,他的股票又开始下跌。
各种各样的人打电话给他,手机不停地在响,像是催命的魔音一样。
主要还是各大银行来催债和交易所提醒他股票在狂跌。
这些他都顾不上,现在最紧要的是稳住一个投资人-崔震东。
崔震东是他所有投资人里出资最多的。
而且崔震东拔根毫毛都比他腰粗。
只要崔震东还支持他,别的都是小问题。
崔震东在自己的山顶别墅外面打高尔夫,看见他来了,停止了挥杆:“楚先生,你不必来说了,我这一次必须撤资。”
楚先生弯腰鞠躬:“崔先生,求您了。现在只有您能帮我。而且您现在撤资,损失也很大。”
崔震东:“你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现在跟我说也没有用。我要是不撤资,损失会更大。”
楚先生跪下来:“求求你了。当初为您帮泰力操作,给唐兆年挖坑,我冒了多大的风险。”
崔震东点头:“是,当年我也是一时糊涂和贪心,后来我也付出了代价。我也知道你在那件事上出了不少力,冒了不少风险,正因为这样,我后来才肯投资你的金融公司。我早就劝过你,收敛一点,不要做太多缺德事,你不听。现在我是真的救不了你了。现在只有唐兆年能救你。”
楚先生:“唐兆年要是知道我当年那样害他,会弄死我的。”
崔震东很惊讶地看了他一眼:“你还不知道唐兆年长什么样子吧。”
楚先生摇头。
崔震东:“也对,他高调的时候,你还没出来工作。等你出来的时候,他已经听了李文军的话,很少在媒体上露面了。我建议你去翻翻十几年前的老报纸,看看他长什么样。就明白为什么会有今天了。”
楚先生:“不管怎么样,求崔先生这一次救救我。”
崔震东说:“不是我不救你,而是我不能也不敢救你。那个人要你死,你就必须死。”
楚先生绝望了,瘫坐在自己腿上。
他咬牙说:“你就不怕我把你要我做局陷害唐兆年的经过告诉他吗?”
楚先生这种人果然是狼心狗肺,给钱就咬人,还狗仗人势到处欺负人,不给钱,他就回头咬主人。
崔震东像看个傻子一样看着他:“你以为唐兆年不知道。他当年只是不屑于追究你这种小卒子的责任,因为他知道你只是收钱办事,幕后是我和那个现在已经不知道被弄死在哪里的倒霉蛋。而且,我割了百分之三的太谷股份,又投了十个亿给他们赔罪,所以他们才肯拉我一起玩。你以为这个世界会有无缘无故的信任和合作吗。我当初找你也是看在你父亲的面子。”
他现在对楚先生厌恶至极,压根就不想再多费一句口舌,对保镖摆了摆手示意把楚先生带出去。
楚先生被人从崔家的大宅子里扔了出来,灰溜溜地上了自己的车往市区走。
手机又在响,是公司的经理:“楚先生,不好意思,我要辞职了。辞职信放在你桌上了。”
楚先生:“你怎么能这个时候辞职!我特么白养你这么多年了。”
那边已经挂了。
然后是人力和财务打电话来辞职。
保镖和司机看着到市区了,靠边停了车,说:“楚先生,不好意思,我们也要辞职。”
楚先生:“你们敢这个时候走,就不怕我不给你们这个月的薪水?!”
保镖笑了笑:“楚先生。人力已经把这个月的工资结算给我们了才辞职。”
楚先生气得大叫:“不可能,没有我签字,银行怎么会发钱给你们。”
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