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晏舒这边差遣王平等人利用手下势力搜寻兽首来源,苏玖那边也在大力搜寻。
最终的结果还不错,他们从一个玉器爱好者那儿了解到这兽首竟是出自城南最大的古玩行,珠钿阁。
感情他们的推论一开始就有些误区,原来这兽首既不是玉器行的手笔,也不是小作坊的私作,居然是一尊保存完好的古物。
接下来就是要想办法从这珠钿阁那儿把这兽首的买家信息套出来了。
据可靠消息称啊,这珠钿阁讲究得很,月初发放拍卖信息,月中拍卖,月末清点账目,其中拍卖只有十五十六两日,这拍卖周期之短在众多古玩行乃至全种类拍卖行都算是少见。
几人盘算了多日,最终选在是月二十日出手了。
这天,晏舒与苏玖相携来到珠钿阁门口,好似一对夫妇,后面跟着王平三人以及人面桃花后厨的两个伙计,五人手上都端着一个用锦缎盖住的盒子。
晏舒身上穿得是苏玖置办的衣裳,可谓是衣冠楚楚、仪表堂堂,苏玖还给他化了妆,不至于看起来太年轻。
苏玖本人则是穿着不输那身花魁服的华丽服饰,身上的饰品衣物无一不是价值连城。
身后五人则穿着清一色的粗布衣裳,俨然一副小厮形象。
看门的是两名青年侍卫,乍一看壮实得很,古玩行还就得让这种气势足的来镇场子。
两人也不瞎,见着晏舒等人的行头,便知不是泛泛之辈,连忙恭敬行礼。
“两位贵客到此,所谓何事?”
“两位小兄弟多礼了,在下来此处无非是想跟你们老板谈些生意,不知可否通报一声?“
对话主要由晏舒负责,原因是听闻这珠钿阁的老板是个妻管严,但男人大多爱唱反调,那老板也是如此,他最喜欢那些大男子主义的客人,所以从踏进阁门,晏舒便表现出一副家庭主导的样子,而苏玖则是作小鸟依人状,靠在晏舒肩膀。
本以为能这样顺利通报,那两个看门的却是脸色一变。
“原来没有预约,我们老板不接待生客,先生还请离开吧。“
用词还算礼貌,但语气可是一点也不客气。
所谓店大欺客,这珠钿阁名气大了,就连看门的也能欺负起客人来。
苏玖似是有些生气地嘟了嘟小嘴,晏舒却是会意地变了脸色。
“岂有此理,我们夫妻二人听闻你珠钿阁价格公道、服务优质,才来跟你们做生意,倒要看你们两个门童脸色了?“
说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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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舒气势汹汹地掀开一块锦缎,打开王平手上的盒子,里面是一尊瓷器。
“这汉青瓷飞鱼罐,就当是我瞎了眼找上你们的代价!”
说罢,晏舒举起那瓷器猛地往地上一砸,瓷器应声碎成数块。
那俩看门的哪懂这个,歪着脑袋不知这唱得哪出戏。
里面的人倒是急了,只见一身着旗袍的美女一路小跑着从阁内出现。
晏舒苏玖悄然对视,鱼上钩了。
他们当然知道在他们出现在珠钿阁前就已经在接受这家老板的考验了。
无非是想考察一下两人的态度以及实力,而晏舒亲手砸宝贝这出无疑是超过了那老板的预料,前台的美女也不过是老板的眼线,平日里也算见多识广,自然看得出这瓷器价值不菲,一脸肉疼地看着碎了一地的瓷器,“先生莫恼,我们这儿的安保有眼无珠,怠慢了先生,还请先生莫要怪罪,我们老板随后就到。”
说着还把胸前两团用力挤了挤,可谓是呼之欲出,诱人至极。
晏舒却没有停手的意思,转身走向李青端着的盒子。
“光砸一件只能砸出个美女呀,看来咱还得砸!”
盒子里是一尊青花龙纹罐,自然也是价值不菲。
只见晏舒将那宝贝高举过头顶,阴着脸好像十分生气的样子。
正欲砸下,却听得,“住手!”
闻声看去,方见得一个衣着华丽的矮胖中年人跑了出来。
一身肥肉随着跑动一摇一晃让后边几个小年轻忍不住笑了出来,晏舒和苏玖倒是绷住了脸,没有破功。
那老板气喘吁吁地说道,“在下龚文旭,不知先生大驾光临,还请恕罪。”
“龚老板客气了,我没有预约,见不得您,自然是在情理之中。”
晏舒摆出一副玩味的笑容,打量着眼前这位中年人。
大腹便便的富态,有些锐利的眼神,倒也确实是一副精明商人模样,跟外传的差不多,应该就是本人了。
那龚文旭听了这话,会意地冲身后喊道,“你们两个去人事出结了工钱就滚蛋吧,现在马上!”
那俩青年听闻,一脸苦涩地离开,盖是平时老板作风如此,所以没有辩驳。
处理完那两人,龚文旭几近谄媚地看向晏舒,准确来说是看向晏舒手里的宝贝。
那晏舒倒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