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在哪了……”
“阿姐,我们不该自作主张以身犯险。”克瑟幸低着头闷声开口,认错态度很好。
云泞兮歪头,侧眸看着在揉膝盖的栗洛洛,轻言:“那你呢?也说说看,错在哪了?”
“阿姐说错了那就是错了,下次不这么做了……”栗洛洛两只手食指绕在一起,低声开口,悄悄抬眸偷看着云泞兮。
云泞兮玩味的低笑,笑意却不带温度。
摩挲着指尖,不以为然:“看样子,是有些不甘心啊?难道觉得自己做得还挺对?”
栗洛洛听出他语气中的愠色,缩了缩脖子。
伸手轻轻扯了扯云泞兮的裙摆,眨着圆溜溜的大眼睛,吸了吸红鼻头:“阿姐,我们是因为那邮件,以为阿姐被抓了才赶过去的。那个老家伙那么恨阿姐,还悬赏了那么多钱追杀,我们是担心阿姐……”
云泞兮弯腰,紧紧扣着栗洛洛的下巴,迫使她抬头看着自己双眼。
冷笑着开口:“所以,我是不是还应该感谢你们?感谢你们一个个差点死在那?感谢你们冒冒失失?感谢你们自不量力?嗯?”
“阿姐……我们只有你啊……”栗洛洛梗着脖子开口,吃痛,滑落下泪珠。
他们三个只有阿姐。
当年是阿姐救他们出了那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下拳场。
他们怎么能知道阿姐有危险而不去救?
自不量力也好,冒冒失失也罢,都是因为,他们以为是她有危险……
云泞兮看着她通红的双眼,手指放软了力度,沉声:“你们脑瓜子里装的都是水吗?一封邮件就相信我有危险,这么多年,岂不是都死了千百万回了?一个个能不能动点脑子……”
“洛儿不要脑子,要阿姐……呜哇……”栗洛洛委屈的哭成一团。
克瑟幸跪在一旁没有说话,低垂在两侧的手紧握成拳。
哪怕这邮件有万分之一的真的可能,他都会去闯,因为,她是他们的阿姐,是信仰……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