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好朋友,住在这里姨你多照顾啊。”
那服务员立马热情的说好。
等建玲离开后,谭绵绵才从服务员刻意的试探中反问得知,建玲的爹,是药厂的副厂长,妈,是药厂会计来着。
难怪不让她学兽医,估计是要一步步把她弄去当正式医生吧。
也真是可怜天下所有望子成龙望女成凤的父母心了。
和服务员聊了两句,得知洗澡服务是不提供的,她只能要了点水,吃饼干配。
没上楼呢,高梅也来了。
一身味道经过一下午的发酵,显然有祛除的功效。
祛除人。
那服务员毫不掩饰的捂着口鼻让她站远点。
高梅瞪眼,却发现服务员根本就不买账。
想说叫我哥哥来跟你理论,想起自己不是在老家。
忍着一口气,交了五毛钱,问有没有水,人家还要再收两毛。
高梅憋屈的给了。
谭绵绵在楼道里挑眉,她刚才要水,人家可没收费。
看来,是建玲的原因吧。
也是,谁都离不开生病这档子事,药,也是一种重要的生存物资啊。
晚上谭绵绵吃了饼干,简单擦洗一下手、脸脖子,就睡了。
次日醒来,才六点出头。
可她只感觉睡饱了,再躺下去反复,万一折腾困了,睡过头了就不好。
便起来,动动手脚,又下楼借水洗漱。
神清气爽的拾掇好自己,时间也快七点半了,她收拾了东西,去吃了一碗素面,面八分,还要二两粮票,但是分量足足的,面也不是后世那种白到能发亮的,有一点点微黄,吃起来比较有弹性。
吃饱之后慢慢走去上课的地方,也还早来了二十分钟。
王友学似乎是早就到了,卡着嗓子咳老痰。
见到有人来,眯着眼认出是昨天不好好听讲的二人之一,沉着脸不说话。
可能是想表达不怒自威吧。
谭绵绵只打了招呼,就进门,没事做就看书。
不知不觉倒也看得进去,还就两个有悖论的点进行了笔记。
并不是她挑刺,只是医学是一直在进步的,当时看的偏方,在后世多项研究反复试验后得出结论是没有效果的。
“这两条为什么圈起来。”
谭绵绵抬头,发现昨天抓包她们的那个背后灵领导就在身边。
看着笔记,谭绵绵只说,这两个方法,她见过,没效果。
也没毒害就是了。
“口气倒不小。”这人背着手离开了。
不一会又回来;“你觉得那不妥,那有可行的办法吗?”
谭绵绵和他谈论起来,其实只要增减药品,加入理疗,效果就出来了。
那人诧异的看谭绵绵,思考过后觉得这办法精妙得很。“家里是杏林世家?”
现在可没几个人敢说自己是什么书香门第杏林世家了。
谭绵绵低调的说是老师,但不是教医术的,以前有附近的邻居医术很好,她看了很多病例。
“那也是耳濡目染。”还是老师的孩子。
“你条件这么好,看起来该是个好学的,怎么昨天那样闹。”
“我们没闹,只是比较投缘,交流了一些问题。”
“哦,交流,交流,行吧,那你今天别站了,我去帮你说。”
“谢谢老师。”忘了这人叫啥,谭绵绵就用这个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