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统失调。”谭绵绵换了通俗的说法:“意思就是孩子大脑在发展的过程中出现很轻微的障碍,其实严格来说,感统失调并不是一种真正意义上的病症,可称为学习能力障碍,
就是一些先天或者后天的原因,导致孩子的大脑和身体各部分的协调出现了障碍,使得许多优秀的方面表现不出来,通过药物治疗配合康复训练才能纠正。”
“哦那这个病有的治不?”
“通常孩子在十二岁岁之前,通过训练很容易纠正感统失调的现象,一旦超过十二岁就会定型,无法改变。”
“哦哦!那我们家阿全今年才七岁,来得及的吧!”徐大头听得很认真。
“没有医生会打包票的,只能说经过纠正,绝对比现在好。”这个病状在目前的华国估计还没人治疗,毕竟大洋彼岸将这个病状称为感统失调的儿童心理学专家,也才刚提出这个名称不久。
她虽然有涉及,但打包票的事还是少做为妙。
“那我们也要治!要治!”徐大头见闺女还是不怎么相信的样子,直接替孩子应下来。
他女儿却不怎么配合,问要吃什么药啊,太苦了孩子不吃的。
谭绵绵定定看了她一眼;“你怀孕了?”
徐大头闺女一愣,她没给自己把脉,为什么会知道。
“觉得大号费了要练小号?要不然正常的母亲……”哪里会遇到希望不抓住,哪怕是骗局都会想维持那一点点希望吧。
可她只有质疑的目光,还有不耐烦的和孩子的相处模式、
要不是看孩子还在,谭绵绵真想什么都说。
可惜了,感统失调,不但需要针灸长期刺激,还要大人耐心教会生存的法则。
如果没有家长持之以恒的爱心,根本就无法做到。
“你们可以走了,大头爷,不是我不想帮你,你闺女已经准备拼下一个孩子了,这个孩子的治疗,我不觉得她会全力配合。”谭绵绵指了指大门:“不配合治疗,孩子要出了状况,对我和您都不好,你们还是回去吧。”
徐大头拍桌而起。
却不是对着谭绵绵。
他伸出手指着闺女,好半晌,还是没敢在孩子面前说出什么。
那徐家闺女哭了起来,数落孩子这样,公婆丈夫街坊邻居都在笑话她。
她没个有本事的娘家,能不想办法维护一下自己在家里的地位么。
“所以你的办法就是再生个孩子?”徐大头知道跟女儿讲道理没用了。
他让谭绵绵别生气,又直接把孩子抱起来。“我除了上工干活,还要接下赶车的活计,为的还不是多看顾你一二,年年我往你那婆家送多少粮食?队上磨坊出的油,我和你妈自己都舍不得吃,就给你婆家送,为的是什么?
还不是为了你所谓的在婆家地位高一点,日子好点,当初人家给多少聘礼我和你妈妈一分钱都没要,这样还不够有骨气吗,你到底在意什么啊,是,我们是穷,但是少你吃少你喝了?多少人笑话我去镇上是孝敬闺女去了,可我因为这些话不去了吗?
我和你妈对你尽心尽力,可你怎么对你自己的孩子的?好了,我知道你也听不进去,这样,孩子留在这里,我们治,治好了治坏了,都我们负责,治不好我给我外孙赔命行不!大囡!”
“爹,爹!你不要这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