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友还没有回来,吾有一点担心。”
在一连半个月,都没有好友一点消息后,今天的云非墨陷入了莫名焦虑之中。
说起来,两人在西南瘴地分别的那一天,距离现在已有接近半个月时间。
自从解决了天疆灵兽身遭咒术控制之事,等九凤伏诛之后,天疆之内安静的很,完全没有其他敌人冒头的迹象。
但九凤临死之前的话语,到底成了几人现在挂在心头,深深忌惮着的事实。
这件事会是天疆不能忘却的事情,背后之人图谋甚远,只一个九凤没有及时发现,就几乎导致天疆一半多灵兽被控制的局面。
谁也不能保证,这般布局之下有无后手,又藏匿在什么地方。
为了查清楚这些事情,这段时间所有人都在奔波,想要查出这件事背后,还有什么是没曾被发现的问题。
云非墨能做的事情都做了,即使有天命加身,有些事还是要凛牧他们去做。
他无所事事呆着,因为不想场面再度时空,没怎么赶下山,安安静静等待一个结果。
一开始,云非墨可以放心在这里等好友回来。
可随着时间一天天过去,虽然以前在山谷生活未出世时,对好友的出现有过等待,也不是没有等过几年十几年这样久的时间。
唯独身在这个时间里,等待似乎尤其漫长,是这一次他竟是感觉无比的心慌。
仿佛自己再不主动去找人,就很难再看到好友了一般。
“不是说以前不是也常有十天半个月不见面的时候吗?你怎么这么想要粘着老大啊?”
凛牧不由有些奇怪,两个人的关系已经好到这个地步了吗?莫非是自己一开始的话成了真?又或者说,是单相思?
“说不明白,就是有种想要早点看到好友的想法。”云非墨说不清这种想法从何而来。
冥冥之中仿佛什么在催促他离开天疆,心底涌上一种莫名焦急的感觉。
“你这种感觉,有没有可能是喜欢上老大了。”凛牧在心里大胆猜测道。
不然,这无端端的突然按耐不住想要出去找人是为了什么?也说不通,两人之间的那种奇怪氛围来自哪里。
“吾心底有数,但这件事绝不是因为这个原因。”云非墨是知道自己对好友有别样的心思,又不是感情白痴。
在其他人面前,他对于喜欢好友这件事从来不加掩饰,是个明白人都该看出来了。
怎么凛牧作为一个有过老婆,现在是个丧偶养女的家伙,比之剑鬼都还不如。
“哦,那你打算怎么办?”凛牧猜测失败,当下就没有继续猜的意思,只是问了一句。
毕竟,这段时间青年一个人待在这里也是呆着,像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万年死宅。
他还是不能想象两个性格处于静与动极端的人,要是要一起了,画面会是怎么样的。
“当然是离开天疆去找人,但在那之前,吾想要在天疆布置一个后手,以防离开之后有敌人渗透进来。”云非墨说着,将询问的目光投向凛牧。
毕竟,天疆的最终话事人是凜牧,他想要做什么事情,需要经过其之同意。
而九凤口中说的同伙一直不出现,他始终放不下心来,所以不能没有牵挂的离开。
“嗯……什么样的后手?”凛牧有些好奇,是怎么样的后手,能让云非墨放心离开天疆,专心寻找自家老大。
“一个阵法。”云非墨含糊其辞的说道:“总归来说,是让天疆之外的人有机会潜入,进出阵法的关键会交由你这位天疆之主手中去管理。”
他这么做的用意,还是预防背后之人再度出现,加害天疆生灵。
有一点,是云非墨最觉得奇怪的地方。
就是从某一天的一刻开始就莫名其妙被解决了,这是他想不通的事情。
唯一的可能,就是聆风萤在她离开天疆的这段时间里瞒着他们做了什么。
在凛牧动员相助之下,云非墨耽误了一点时间,费心且费力的布下了足够笼罩整个天疆的阵法,就离开了。
再度踏上苦境土地,云非墨恍然间有几分物是人非的感觉。
而想要寻找聆风萤下落的路上并不顺利,因为他并不知道好友的去向。
只能依照自己的想法到处趴趴走,最终走到了一处特殊的地界。
云非墨一步走入其中,诧见身边景色骤然变化。
“云非墨,城主大人有请。”
尚未确定自己身在何处,耳边突然传来一人的声音。
云非墨抬眼看去,越入眼帘的是一个很眼熟的蓝衣人,容貌看起来很年轻。
但是他也明白苦境这个地方多是去老还少的先天人。
有的人,看着年轻不一定是年轻人,而有的人,或许白发苍苍却可能比自己还小。
同里之下,云非墨觉得这个人并没有看起来的那么年轻。
来人一身西式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