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会的。
阿爹的身体是不是又痛了,他有没有乖乖吃药?
阿娘是不是会担心她担心得夜不能寐?
迷迷糊糊,她已沉沉睡去,并不知那边,有人看了她许久。
再次醒来,已是翌日。
简单地洗漱过后,三人吃了夹了肉干又烤得香喷喷的烧饼当早饭,便又继续上路。
如丝的细雨从空中飘落,路变得泥泞难行。
南方的冬季就是这一点烦人,会有好长的一段时间阴雨连绵。
为了赶时间,三人戴上蓑衣继续前行。
寒风裹着雨丝窜进了蓑衣里,湿了衣裳,南宫晚棠冷得直打颤。
身为医者,她知道,自己一定是着凉了,坐在马背上,任由马儿缓缓前行,她从随身的包包里取出了一瓶药,倒了一粒在掌心,然后塞进嘴里,生生咽了下去。
常远如此大大咧咧地性子,也发现了她的异常:“你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