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东西离开我家吧。”
楚禹凤摸了摸鼻子,讪讪一笑。
那药太苦,一连十数天,一天三次,吃得他看到药就想作呕,前日实在喝不下了,便嘱了常远把药倒在屋后的树下,却被这个丫头抓了个正着。
别看她说得轻声轻气的,若他胆敢开口说不吃药了,这个凶巴巴的小丫头一定会拎着他的衣领,将他扔下海里喂鱼。
并非她有多看重他,她纯粹就是不想看到花了大代价才救回来的人,如此不惜命,糟蹋了她的药。
南宫晚棠从药箱里取出纸笔,一边写新的药方,一边道:“伤口已经不用换药,我给你换一张新的方子按时吃着就成,明日起,我便不来了。”
楚禹凤拱手道谢:“辛苦姑娘这些时日的照顾。”
“无妨。”南宫晚棠摆手:“有件事,我想拜托你一下,宁儿的学业就劳烦你多操心。”
“应该的。”楚禹凤瞥了常远一眼。
常远收到主子的示意,想了想,也赶紧开口:“姑娘是有事要去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