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赵锦熙扫了她一眼,轻声道:“孟姨娘爱看热闹的毛病还真是一点都没改,一个有身孕的人来听口舌之争,也不怕伤及你肚子里的孩子。日后若是有个好歹,怕是我又脱不了干系了,这口锅我可背不起,还请孟姨娘高抬贵手啊。”
此言一出,孟氏的脸气得通红,虽然她一直都在想方设法陷害赵锦熙,那也是不能宣之于口的事情,现在被人当众戳破,心里莫名有些心虚,以至于不知该如何应对。
赵沁儿倒是机灵,眼珠子一转,看着赵锦熙呵斥道:“全府上下谁不知道你讨厌我娘亲肚子里的孩子,你担心我娘亲生下男嗣撼动你们兄妹的地位,时不时就恶语相向,你好狠的心啊!”
顿了顿,她又道:“我娘亲多次包容你,而你又是如何对她的?你仗着靖王为你撑腰,平日里嚣张跋扈,上次就是因为你颠倒黑白,害得靖王差点杀了石家表哥,如今你又百般羞辱他,实在是太过分了!”
横竖有石老夫人,赵沁儿和
。孟氏就在一旁煽风点火,然后躲在背后看热闹就好。
石老夫人越想越懊恼,可是一想到墨凌云要杀人的眼神,她就不敢过分为难赵锦熙,万一这个死丫头回头又去告黑状,那他们祖孙不是死定了。
赵锦熙见孟氏母女在一旁隔岸观火,冷声道:“我何曾羞辱谁了?我也是听到你们过来才出的房间,怎知石家公子跪在我院子里呼巴掌,你是哪只眼睛看到我羞辱他了?”
“赵锦熙,分明就是你......”
不等赵沁儿把话说完,赵锦熙就打断了她的话,“我还从来不知道,南宥何时改了规矩,一个出嫁的庶女竟然敢在我这个嫡女面前吆五喝六,你就不怕自己的夫家厌弃你?
你若是觉得住在定国公府舒坦,不如就让夫家一纸休书把你休了,这样你就能名正言顺的一直留在府上照顾孟姨娘。”
赵沁儿被怼得哑口无言,只能咬牙切齿的瞪着赵锦熙。
见她不说话,赵锦熙便转头看向石岩,“都是误会一场,祖母就带着他们回去吧,石家公子也别为难我,大冷的天在我院子里跪着,瞧着这张脸也肿了,还是速速离去,免得姨婆为你担心。”
说罢,她便转身就走。
被忽略的赵阮氏等人气得肝疼,石岩一想到自己着了赵锦熙的道,心里就窝火。
“慢着,我跪也跪了,打也打了,你眼下可满意了吧!你答应给我的解药也该兑现了吧?”石岩生怕自己说迟了,慌忙叫住赵锦熙道。
众人这下终于明白石岩为何会出现在这里,原来是被人拿捏住了,不得已才妥协的。
“什么解药,岩儿你快告诉祖母,是不是这死丫头对你做了什么?”石老夫人仔细查看石岩身上是否有伤。
随后指着赵阮氏怒吼起来,“我可是你亲姐姐,你就是这般纵容自己的孙女害我孙子吗?我孙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们赵家也休想安生!”
赵阮氏是知晓这个姐姐的手段的,石岩真要有个好歹,她这个姐姐还不得跟拼命,定是要闹得满城风雨,平白让定国公府颜面尽失。
“你这孽障,为何要对岩儿下此狠手,快将解药拿出来。岩儿真要出了事,即便你有靖王撑腰也休想好过!”赵阮氏皱着眉头道。
赵锦熙停下脚步,转身看了石岩一眼,轻笑一声,“我何曾下了毒手,这种话可莫要乱说,我哪能有这个胆子罔顾人命呢。石家公子喜欢玩弄手段,也不要用自己的心思去揣度他人啊。”
听赵锦熙说出这番话,石岩一下子就恼了,连忙从地上挣扎起来,大步走向赵锦熙面前质问道:“你还想怎样,难道还想诓我?”
赵锦熙见他恼怒的样子,凑到他耳边压低声音道:“我为何要诓骗你,无非就是给你一个教训罢了,那不过就是一点麻沸散,瞧把你紧张的。你可给我记住了,这次是我大发慈悲饶你一命,若胆敢再犯,就不是什么麻沸散这般简单了!”
不等石岩反应过来,赵锦熙便转身准备进屋子,至于身后的这些人,她也懒得搭理,他们既然愿意待着就待着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