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凝儿疼得倒吸了一口凉气,连忙哭喊道:“女儿真的不敢欺瞒爹爹,因为我出面指证白绍康,白家对我不似之前那般热情,掌家之权又捏在白家人手里,女儿实在没法子啊。”
她想着将自己的遭遇告知葛彪,以求得那么一点谅解,谁知葛彪却不信这些,只当是她在故意推脱。
过了几天老实日子的葛彪只想拿到银子,然后出去好生快活快活,听到苏凝儿不肯拿银子给自个儿,抬手就是一个巴掌打在苏凝儿的脸上。
“我怎么就摊上你这么一个赔钱货,我可不管你想什么法子,该你孝敬老子的钱,那是一个子儿都别想少的。你不想让你亲爹我好过,那我就将你冒名顶替的事情说出去,看你如何安生。
你的性子跟你姐姐那是天差地别,也就是你们样子长得像,外人想不到罢了,你说我此时要是在外面大声吆喝,说你是个冒牌货,那些人会如何看你?”葛彪扯着苏凝儿的头发警告道。
赵锦熙确定今日没有找错人,猛地将房门踹开,屋里的人回过头来一脸震惊的看着眼前的人。
在对上赵锦熙的那双冰冷的眸子时,苏凝儿的小脸吓得惨白,额头上冒出细汗来。
“你何时来的?”苏凝儿心虚的不行,却还是强撑着不让赵锦熙看出破绽。
赵锦熙没有理会她,径直走向葛彪面前站定,掏出一把事前准备好的泛着寒光的匕首。
“若是能说出苏檀儿的下落,我可以考虑饶你一条狗命!”赵锦熙咬着牙道。
感受到脖子有些冰凉的葛彪终于回过神来,不由得打了一个哆嗦,“你是找檀儿呀,你面前这位可不就是檀儿吗?她若是做错了什么,我这个爹代她给姑娘赔罪,有话好说有话好说啊。”
若是只有赵锦熙一人,葛彪还不会有什么顾忌,一瞧见默不作声的墨凌云站在面前,葛彪就放弃了抵抗的心思。
长期在外面鬼混,他自是认识一些三教九流的人,每次输钱无法偿还的时候,就会被一些人追几条街狂揍,眼前的男子一看就是有些功夫的。
赵锦熙见葛彪顾左右而言他,拿着匕首的手腕便慢慢加了些力道。
脖颈子处传来的疼痛感,疼得葛彪直叫唤,“你不要命了吗,我可是将军府的亲家老爷,你再动我试试看!”
被葛彪这么一提醒,苏凝儿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故作镇定道:“赵锦熙,你够了!再怎么说,我也是你的表嫂,你今日跟过来就是为了拿捏我的吗?”
赵锦熙瞪了她一眼,挽起她右手的袖口瞧了一眼,胳膊上并没有那位女掌柜说的月牙状朱砂色印记,这人显然不是苏檀儿。
“你还真是有趣,明明是苏凝儿,却要在人前冒充自己的姐姐!既然你爹不肯说,那你倒是说说你姐姐苏檀儿身在何处呀?”
见事情被拆穿,苏凝儿再也装不下去了,一个踉跄摔倒在地上。她自以为天衣无缝,谁知还是被人看破了。
很快就到了约定的时间,赵锦熙没有着急进宫,今日就是最后的期限了,那些准备落井下石的人,一
。个个都想着如何处置赵锦熙和白绍康二人。
见赵锦熙迟迟没有进宫,皇后便在墨凌齐面前轻笑道:“赵大小姐不过就是尚未出阁的女儿家,她哪能断什么案呀,现在可好了,估摸着她自知犯了欺君之罪,不敢进宫面圣了。”
墨凌齐黑着脸没有说话,当初看在墨凌云的面子上,他这个做兄长的已经让步了,赵锦熙今日若是拿不出真凭实据来,就算他这个皇帝想偏袒也无用。
一想到墨凌云可能会为了赵锦熙闹僵起来,墨凌齐就觉得头疼,心里暗暗感叹道:‘这个兄弟和弟媳,真是太不让人省心了!’
赵锦鸿担心此事牵连赵锦熙,连忙拱手解释道:“微臣敢以性命担保,熙儿她一定是被什么事情耽搁了,她是断然不会做出欺君之事的。”
“赵家公子真有意思,赵大小姐是你的胞妹,你的担保做不得数。”皇后闻言冷笑道,言语之间满是冷嘲热讽。
见皇后如此咄咄逼人,白绍康给赵锦鸿使了一个眼色,示意他莫要冲动。
“皇上,熙儿也是顾念兄妹之情,所以做事才会不计后果,还望皇上能够网开一面。一切都是因为罪臣所起,惩治罪臣一人便可。”白绍康看向墨凌齐诚恳道。
虽然他知晓自己是被人设计,可是拿不出证据,便只有死路一条。他一个人死了便罢了,绝对不能牵累了赵锦熙,否则对祖父祖母来说,又是一场致命的打击。
“白家公子都自身难保了,还有心思为赵大小姐求情,当真是兄妹情深呀。赵大小姐当着众人的面做出的承诺,皇上承受了多少压力才点头应下来,岂能因为她的缘故失信天下人!”皇后眉头微微蹙起,看向白绍康呵斥道。
赵锦熙处处与她这个皇后作对,,又即将嫁给墨凌云,等她成为了靖王妃,怕是越发的不好整治,今日是万万不能留下这个祸害!
只要将白绍康和赵锦熙除掉,什么将军府都不足为患!
未免事情有变,皇后起身站在墨凌齐面前,很是恭敬道:“臣妾知道,后宫不得干政,可是为了陛下的江山社稷着想,今日即便是冒